黑了。
起身去做晚饭,吃完后,就拿出夜明珠,给俩崽子读信。
兄妹俩听得极认真,以往这时候,瞌睡早来了,今晚却精神的得很,要给爸爸写回信。
师墨不抑制他们的热情,让他们写。
结果俩崽子写了没几个字,就趴桌子上睡着了,口水湿了信纸。
师墨笑着把信纸收好,到时也给严谨寄过去,还得跟他说这是俩崽子思念的口水。
熬了一小会夜的俩崽子,第二天成功起晚了,醒过来后,又嚷着要给爸爸写信。
师墨不阻拦,给足了纸笔,让他们自由发挥。
回信花了三天,信纸林林总总加起来,足有一大踏,相当于一个小包袱了,严谨怕是得看许久。
师墨好心的把他们母子三人的信分开放,要不然仅仅是分信,严谨就得一个头两个大。
又给收拾了一些能长时间存放的吃食,和才做好的衣物。
外衫队里有,师墨就只做的内衫,裤衩袜子一类,还有天凉了的秋衣秋裤,满满一大袋。
还又给寄了些药,用她特制的皮袋装好。
外表是普通牛皮,实则是师墨炼制过的低级器物,跟严谨的背包一样,刀枪不入,水火不侵。不过做了改良,封口处,用她特制的药水,就能打开。
打包好,只等邮寄员来。
算时间,也就这一两天了。
事情一了,师墨继续给忙碌中的师家和严大智家,挖空心思准备营养餐。
一个多月的秋收,是痛并快乐着的。
粮仓满了,哪怕累得脱了形,也让人高兴。
秋收结束后,严大智要带着人去交公粮,其他人留在地里收拾,为明年做准备。
今年没有郭家帮忙,严家大队就只能和其他大队一样,老老实实排队。
严大智偶遇隔壁王家大队的王柏树。
王柏树嘿嘿笑着凑过来,“哟,严大队长今年也来和我们一起排队了?”
严大智白了他一眼,没说话。
严家大队,和王家大队相邻,严大智和王柏树也相熟,两人关系挺好的。
王柏树也就是开个玩笑,用胳膊肘靠靠严大智,“你可悠着点啊,瞧见没,何老狗在前边呢。”
何老狗是何大美的哥哥,也就是何家大队的大队长何有才。
以前因为严大智有个能耐亲家,所以,哪怕他自己有个能耐妹夫,也被严大智压一头。今年就不一样了,他妥妥的第一,牢牢压住别人。
严大智瞟了一眼,冷哼,“蛇鼠一窝,老子还能虚他。”
“倔老头,”王柏树嘀咕了两声,“你是不虚,可他要是到你面前嘚瑟,你不得闹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