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快娶媳妇了还有啥不好意思的,仔细媳妇看不上你。”
严利河捂着后脑子,疼得龇牙咧嘴,亲妈这一巴掌一点没惜力,打得他脑门嗡嗡的。
师墨也替严利河疼,那巴掌下去,她都听得牙酸。
好在这一巴掌没白费,严利河鼓起勇气道,“我也不知道,就是那次有人闯牛棚,我在外面听了她的声音,莫名其妙就惦记上了,想知道什么样的人才能有那样柔弱又坚强的声音。后来我当记分员,总是会不自觉的注意她,明明那么弱小的一个姑娘,却那样坚韧不拔,然后我就,我就……”严利河的脸已经红成了猴子屁股。
季慧芳一拍大腿,“难怪,老娘就说这小兔崽子那段时间怎么总是记错分,我还以为几年书都白读了呢,还不如老娘这个大字不识一个的老婆子能干。”
严利河已经快钻地洞里去了,这种囧事,还是不要说出来得好。
师墨笑道,“人最怕冲动做决定,你对小巧的心思,不是一蹴而就,而是日积月累,今天过来,也算是深思熟虑下的决定。容颜易老,新鲜感易过,你对小巧的心动,也不会一成不变。不仅仅是你,所有人都一样,人心易变,很难捉摸。”
“当然,我不是觉得你们不合适,或是要劝你什么,我只是想让你明白一个现实,如今的夫妻,靠着好颜色,和与众不同以及那一瞬间的心动,维持婚姻的不多,靠什么才能一家和睦,我想婶子他们最清楚。”
季慧芳叹口气道,“就是这么回事,以前我们结婚,可没有相看这回事,家里长辈说谁就是谁,当年我和你爸,连面都没见过,就直接结婚了。肯定就没你们年轻说的什么情情爱爱。可我们还是生活了一辈子,靠的自然是包容,是想要共同生活下去的决心,和对婚姻,对家庭和孩子的责任感。利河啊,你可要想清楚了。”
师墨道,“对,就如婶子说的那样,不论是作为人,还是作为丈夫,底线和责任要有。我就问你,如果将来,你们生活在一起,你发现小巧和你想像中的姑娘完全不一样,你会如何做?”
严利河有些着急,也没明白师墨的意思,忙道,“怎么会不一样,她不是个表里不一的姑娘,嫂子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季慧芳也没明白,疑惑问,“侄媳妇,你和闵家姑娘熟悉,是不是知道点什么?”
师墨哭笑不得,“婶子利河别急,我的意思不是说小巧表里不一,小巧是个好姑娘,心灵手巧,孝顺懂事,也善持家。只是,两人在一起过日子,和谈对象时不一样。我这样说吧,利河如今看到的小巧,温柔坚韧,可生活在一起后,你发现她洗衣做饭样样不行,她只会秀花。她喜欢文艺浪漫,你却喜欢务实现实。”
“比如她掐一把野花放家里,日夜观看侍弄,对着它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