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喜花指着师墨,好似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处境,满眼嫉妒之光。
师墨看向杨喜花,她见过自己?
师墨想了想,自己见她的时候,她正和邓春发办事,肯定是没看到自己的。
那她是什么时候见的?
不用师墨问,嫉妒心强烈的杨喜花自己就说了,说得愤怒难平,“就是你个贱人,牛车上和男人搂搂抱抱,那个老娼妇眼瞎当没看到,不说你们伤风败俗。我和我对象不过是靠得近些,就指着我鼻子骂,凭什么?就因为这样,我对象觉得丢脸,和我分了,要不然我现在也是厂长儿子夫人,就是因为你这个贱人,长了一张狐媚子脸,勾得老娼妇都向着你,要不然我怎么会挨骂。贱人,贱人,我有今天都是你这个贱人害的。”
师墨第一次反应就是杨喜花认错了人,发生过的事,自己不可能一点印象都没有。
仔细想了想,又有点印象,她刚刚苏醒那会,严谨背着她去县城看医生,坐在牛车上,她昏昏沉沉的,是听到有争吵。
原来就是她吗?
师墨冷笑,“确定不是因为你那个对象玩腻了,把你甩了?”
杨喜花脸色有一瞬间僵硬,又冲师墨怒吼,“你放屁,就是因为你不要脸连累我的,就是你这个贱人。”
师墨微微眯眼,“是谁跟你说可以用钱赎的?”
杨喜花凶狠的眼神一愣,瞬间变得空旷无神,“是我无意间听到别人闲聊知道的。”
闲聊吗?
师墨不觉得有这么巧。
不过这暂时不重要,收了摄魂术,看向周勇,“你是真的很稀罕这个女人啊。”
周勇缩在爹妈身后,就是个怯懦的窝囊废,师墨问话,也只是把自己缩得更小,并不敢抬头回答。
师墨视线冷漠,这种人不是精神分裂,就是心理变态,总是喜欢用懦弱的形象,掩饰内心的阴暗和暴戾。
但不管他怎么表现得窝囊废物,都遮掩不了他伤了严大智的事实。
一步步走过去,声音森寒空寂,“既然你这么稀罕,她做什么应该都会稀罕吧。”
周家老两口战战兢兢的护着周勇,胆怯又英勇的直面师墨。“你你,你想做什么,有什么本事,冲,冲我们来。”
师墨很厌恶这两人,都说孩子是一张白纸,长成什么样全靠父母在上面画,周勇的病态除了他自己自作自受,大部分原因都来自他们。
而他们助纣为虐,事后不知悔改,还装无辜可怜。
“别慌,一个也跑不了。”
一脚踹在周母胸口上,周母干瘦的身体被踹得飞出去,砸塌了一面开裂的墙,砖石哗啦啦落下来,砸在周母身上,周母痛得嗷嗷惨叫,周家父子却是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