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拍大黑的大腿,让它掉头,可大黑哪会理会这些愚蠢的两脚兽,继续优哉游哉的往付家走。
付父付母急哭了,付泰忙安抚,“爸妈,你们别急啊,没那么严重,张黑狗这人,我们也都只是听说,具体如何谁知道。而且,听利娟说,她堂哥和咱们县城的谭局是战友,两人关系好得很,跟亲兄弟似得,经常帮他们家。你们说有谭局在,张黑狗再能耐能出什么幺蛾子?而且我看张黑狗对待岳母的态度,恭敬得很。”
两老有些懵,咋还和谭局关系好了?
感觉老严家越来越能耐了。
不过倒是不再担心,谭振国的刚正不阿他们也是如雷贯耳的。
晚上严大智一家都住前院,严利娟带着小喜乐和季慧芳严大智一起睡。
炕足够大,严大智一个人睡一头,祖孙三人睡一头,中间还能摆张桌子请客吃饭,谁也碍不着谁。
等严大智和小喜乐都睡着了,母女俩躲在一个被窝里说悄悄话,感觉好极了。
师墨带着崽崽们回了后院,照常的学习过后,各自去休息。
翌日一早,崽崽们刚刚泡完药澡,前面院门就被敲响了。
开门的是严利娟,发现是个陌生的长得很奇怪的小少年,讶异了一瞬,“请问同志找谁?”
王裕西不论何时何地,面对谁,都是安安静静的,哪怕开门的是个陌生人,也没露出一丝意外,平缓道,“你好,我找师同志。”
师同志?
严利娟挑挑眉,找自家堂嫂啊,“那你先进来坐吧,我去叫我堂嫂。”
“多谢。”王裕西乖乖巧巧的走进去。
师墨刚好从后院出来,平静的少年眼睛亮了亮。
严利娟没看到,只看向师墨,“嫂子,这位同志找你。”
师墨对着王裕西点点头算是招呼,“知道了,妹子昨晚睡得可好?”师墨问。
“很好,很久没和我妈一起睡了,感觉回到了小时候,真是谢谢堂嫂了。”
“不用客气,以后婶子他们来县城了,你尽管过来和他们一起住,把这里当娘家就是。”
“行。”
季慧芳从灶房出来,听了师墨的话笑了,看向王裕西,“这不是医院那位小同志吗?怎么来这了?”
王裕西对季慧芳点点头,“大娘好。”
“诶诶,你好,你这是有事?”
少年道,“我来谢谢师同志通知我们爷爷去世的事,还来说声抱歉,前天昨天给爷爷安排后事,没能第一时间来道谢,也没能把接手的活做完,实在不好意思。如果以后有什么需要,请尽管开口。”
季慧芳知道,当时老爷子去得毫无征兆,她还感慨来着。
“事情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