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伤,向聪明和北山那里我们都会派人去,别担心。”
“好。”
谭振国离开,张黑狗也没多留,跟严利河招呼一声,也走了。
严利河心里有些担忧,但到底扛不住睡意,没一会就睡沉了。
谭振国派去北山和找向聪明的人,都扑了空,明显人跑了。严利河说的老人也没见到踪迹,周围没有尸体,应该是自己走了,谭振国没太在意。
下令紧急封锁各个车站路口,务必要将人拦下。
“老大,严哥的电话。”
谭振国起身,接起了电话。
严谨将事情前因后果跟谭振国说完,让他尽快将参与的人抓回来审问。
谭振国吓了一跳,要真有问题,那可是上万人的大案啊。
“好,我马上让人去安排,对了严哥,我这边也有事,向聪明跑了。”
“跑了?”严谨蹙眉,难道他提前得到了消息?
“对,”谭振国说了严利河的事,“我感觉严利河还有隐瞒的,但他不说,我不好用审问手段。”
严谨脸色沉了沉,混小子胆子是越来越大了,“他现在什么情况,伤重不重?”
“伤是重,但不伤及性命,修养一段时间就好。”
“死不了就行,让人把他抬过来,我亲自问。”
谭振国勾唇,“好。”
严利河一脸懵被抬到了公安局,手里塞了一个电话,电话里是严谨泛冷的声音,“把事情交代清楚,敢隐瞒一个字,我回去卸了你骨头。”
面对严谨,严利河委屈又害怕,莫名想哭。“堂哥,我都受伤了,骨头都断了好几根。”
严谨……
叹了口气,“利河,这事很严重,你要把你知道的都交代清楚,我们才好抓人,堂哥一直相信,你是个正直善良,明是非,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告诉我,为什么去跟着向聪明,之前你嫂子就说你总是早出晚,是不是那时候就盯上了向聪明?”
严利河偷偷抹了抹眼睛,当着这么多人哭鼻子,怪不好意思的,“堂哥,对不起,我错了,我就是害怕。”
“别怕,有什么事哥给你兜着。”
严利河鼻子一酸,又想哭了。使劲揉揉眼睛,“堂哥,向聪明威胁我,他发现我和闵同志……所以威胁我,我怕会害了闵家,还会害了爸妈,哥,我没用。但我知道向聪明这人坏到骨子里了,肯定不会做人事,所以都是阳奉阴违,还暗中跟着他,抓他把柄,想把他送进公安局。”
严谨眉心跳了跳,傻小子可别做什么傻事啊。
“他威胁你做什么了?”
“没有太大的事,就是拿了几张白纸,让我偷偷盖上爸的章,不过我都是阳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