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圈,羡慕了不少人。
以前严利河在严家大队,绝对是未婚姑娘心里的首选对象。
可惜,不管姑娘们怎么明示暗示,严利河都不为所动。其他人到严家找季慧芳说亲,季慧芳也都是推脱。
众人虽然失望,但都是乡下淳朴人,不可能和陶青青一样不要脸,眼巴巴的往上贴,所以都歇了心思,有心底不平的,最多私下里给严利河和严家扣上了个挑剔,眼光高的名声。
后来严利河和闵巧订婚,众人错愕不已,严家大队这么多好姑娘,严家看不上,竟然看上了个坏分子。
酸的有,悔的有,怨的有,想着自己之前但凡多争取争取,是不是这样的好事就能落在自己头上。
但事情已经城里定局,想再多也都只是想想。
经过一段时间的冷却,那股不平不甘渐渐淡去。
自我安慰想着严利河再了不得,也就是个男人,现在同样在乡下种地。
严家再了不得,也同样是个泥腿子家,比他们家好的多了去了,不值得人粘着不放。
可今天,严利河竟然骑着自行车接亲,让众多姑娘婶子冷去的心,又不平起来。
自行车,饶是城里人,都很少有的稀罕物,严家有了,还用来娶牛棚的坏分子。
凭什么闵巧能这么好命,他们清清白白的贫农,却想都不敢想。
再想想严家的日子,好似也比他们以为的好。
严家的孩子都在县城里读书,听说县里买了房,那也就是城里人了。
他们要是早点意识到这些,早点争取,现在就不会只能眼睁睁看着别人春风得意。
念头是在一瞬间升起的,越想越觉得悔,世上没有后悔药,只能将这股发泄不了的悔意,迁怒到闵巧身上,看热闹的心思,变成了吐酸水,眼神变得不善起来。
严利河闵巧两人都沉侵在结婚的喜悦激动里,根本没其他心思去看别人的反应心思。
严家大队不小,但也不大,能过车的地方走一圈,也就十分钟不到,两人就回到了严家。
众人欢欢喜喜的将闵巧迎进门,闵巧给严大智季慧芳敬了茶,这婚就算是成了。
闵家人也到了,准备开饭。
看热闹的人自觉的走了,回去的路上,少不得要好好议论一番。
仅仅是自行车这事,就足够乡亲们在茶余饭后,聊上三五几个月。
严大智家,中午吃饭的就师墨一家,汪家,闵家一行人在,严大智的几个兄弟,都没请。
这会,一墙之隔的丁一娥几妯娌正在酸呢,顺便给严大德几兄弟上眼药。
“瞧见没,瞧见没,你把人家当兄弟,人家把你当个屁,还眼巴巴的准备红包,我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