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也没什么事,便应下了。就是觉得吧,她很有做媒的潜质啊。
贾票欢喜得直蹦跶,一扭身就去拎了早准备好的东西出来,带着师墨去提亲。
路上,贾票跟师墨介绍邻居大姐的情况。
邻居大姐叫段丹红,今年三十三岁,以前家境不错,读过书,后来家里出事,爹妈死了,她就以给人浆洗,做些零碎活为生计,这些活累人不说,也不挣钱,只能图饿不死。她一个姑娘家,实在找不到更合适的工作了。
工厂那些地方不用想,她什么都没有,根本就不去,人家也不会要她。
他们住的这条街叫来财街,这条街多是贫苦人家,屋子并不怎么好,十分破败老旧,不然当时刚刚混出点样子的贾票也买不起。
不过即便现在贾票有钱有能力了,也从来没想过换地方,或许也是潜意识里想着这里有需要他照看的人。
到了来财街,师墨看着满地脏污,以及各种刺鼻恶臭,的地方,才发现这里比她想象的还要脏穷差一些。
住在这里的人整天都在想着如何活命,根本没有功夫收拾。
许多懒汉混混还都喜欢在这些地方蹲墙角,遍地随意吃喝拉撒,没人收拾,没人管,环境可不就越来越差。
给小三崽弄了精神力罩,隔绝臭味。
贾票和段丹红家共用一堵墙,门挨门。
俩人以前常常翻墙去对方家里,平时在外面也很少有机会碰面,倒是没多少人知道他们关系亲近。
段丹红一般都是接了浆洗的活带回家做,她家比别人家便利,因为有口井,不用大老远的跑公共水井里担水,为此也才能做浆洗的活。
这会段丹红也在家忙碌,水井边堆了一大堆脏衣服需要洗,竹竿上也晾了好几杆,可见是一大早就忙碌着的。
伸手锤了锤酸痛的腰,不明白为什么,最近身体差了很多,动不动就累得浑身发软,手脚无力。
猜测或许是以前被打狠了落下的病根,倒也没多想。
听着敲响的院门,微微蹙眉,贾票到她家来,一般是翻墙,不会走正门。
走正门到她家的人不会这么礼貌的敲门。
一时间心里忐忑,甩了甩手,捋了捋头发,锤着腰去开门。
“谁啊。”
“是我。”
段丹红脚步一顿,心跳莫名加快,那次之后,他们没有再见过,也没有说过话,她以为……
想不明白为什么会突然来了,还是破天荒的敲门。
正了正心神,深吸一口气继续去开门。
第一眼看到的,不是在旁陪着笑脸的贾票,而是不论何时何地都无法让人忽视的,美得跟画似得姑娘,自卑油然而生,段丹红鼻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