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线上缓缓移动,偏偏语气里没什么旖旎的味道,好像“寻找小师姐身上不痒的地方”是个正经的学术问题。
汤元门到两仪门乘翼马不过一刻钟的路程,戚灵灵却像受了一场酷刑,下马时脚都有点打飘。
祁夜熵扶住她:“可是因为我同乘,让小师姐不舒服了?”
戚灵灵还能怎么说,只得道:“不妨事。”虽然牺牲有点大,至少薅了一大波羊毛。
祁夜熵:“那就好。”
戚灵灵看了他一眼:“小师弟,你还是去长租个坐骑吧。”
祁夜熵点点头:“我也是这么想。”
两人知道这堂课位子不好抢,特地赶了个大早,没想到这么想的不止他们,虽然比上回早到了两刻钟,空位还是所剩无几。
戚灵灵上辈子占座的经验何其丰富,粗略扫了一眼便找到了全场唯一一对连在一起的空位,赶紧拉着祁夜熵奔过去,然而有一对小情侣在他们前面,显然也盯上了那两个位子。
戚灵灵想也没想,本能地抢过祁夜熵手里的书囊,抛过小情侣的头顶,书囊不偏不倚地落在两张相连的书案中间。
“不好意思,这两个位子有人了。”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一气呵成,那对小情侣显然没见过这种世面,都傻了眼。
戚灵灵回过神来也有些不好意思,实在是上辈子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
祁夜熵道:“多亏小师姐急中生智,不然就只能分开坐了。”
戚灵灵把书囊推到他案上:“……毕竟是同门,坐在一起有个照应。”
“小师姐说的是。”少年双眼像明亮澄澈的溪水,闪动的笑意犹如粼粼波光。
戚灵灵一个恍惚,仿佛置身于高中课堂,而冲她微笑的仿佛不是什么令天地变色的邪神,而是个阳光健康,学习运动家世样样完美的校草。
她倒的确和校草同过桌,只可惜她的高中生活远没有那么美好,反而是她最一生中最暗淡的时光。说起来,她被全班孤立排挤,至少有一半是拜那校草所赐,后来好不容易换了个插班生做同桌,又是个无法交流的怪人。
就在这时,一声荡气回肠的“灵表妹”打断了她的思绪。
戚灵灵一抬头,便看到了元培风。元表哥今日也是一身标志性的紫衣,和祁夜熵撞了衫。
撞衫这种事一向是谁丑谁尴尬,元表哥但看也是个面如冠玉、一表人才的大好青年,奈何祁夜熵长得太犯规,又白得太莹润通透,两人摆在一起,就衬得元表哥脸色微黄,绮丽华贵的织锦非但不能增色,反而显得俗不可耐又累赘。
要是当初揣着十亿灵石来求婚的是大反派,戚灵灵觉得自己很可能会把持不住。
“元公子,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