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觉得我说的对,这不就是我的水平在你之上吗?徐瑨半晌没有言语。祁垣有些着急,正要催促,就听他说:祁公子所言有理。祁垣:!!真的!祁垣喜出望外,一时间竟愣了下,你肯放我走了?徐瑨点点头,却道:我从来没关过祁公子,何来放不放一说?祁公子自然是想走便走,想留便留。祁垣高兴地跳起来,听到后半句突然怔住,缓过了神。什么叫他从来没关过自己?祁垣:你什么意思?祁垣问,你不是在这看着我的吗?徐瑨道:我只是在驿馆暂居,不巧跟祁公子同院而已。他说完一顿,指了指外面的俩军卒,那俩人是罗指挥的手下,跟我大理寺无关。你、你刚刚骗人!祁垣一听这个急了眼,自己费尽心思半天,还以为能走了呢,谁知道得了个没用的承诺,顿时气得跳脚起来,一路嚷嚷着:我不管!你说了让我走的!一边喊着一边就往外走。游骥看他气得方巾都歪斜了,要拉住他说话也拉不住。祁垣气冲冲跑到自己屋子里,把早就收拾好的包袱一扛,不由分说就往外走。那俩军卒怎么可能放他出去?三个人又在院子里吵成一团。祁垣吵了半天,见走不脱,又气冲冲地转身进了北屋。徐瑨精神一抖,只得再暂停下手中的事情,专心应付他。祁垣软的不行来硬的,往上首一座,指着徐瑨便骂:我祁垣是顺天府丁酉科的秀才,如今蒙受不白之冤,被囚禁于此!你徐瑨既在大理寺任职,却不肯为我辩白冤情,还我自由,你视大兴朝律法何在?徐瑨见他一脸严肃,也整衣起身,拱手回道:并非徐某置之不理,而是祁公子言语多有疏漏,不肯据实已告。况此事乃东城兵马司所管,若祁兄无辜,兵马司自会剖断发遣。祁垣也知道大理寺是管冤案的,但是那俩军卒不可能说得通,他的指望都在徐瑨这,只得死活拉着徐瑨下水。这边正琢磨着说词,谁知道徐瑨大概不耐烦了,又补充说,大兴朝律法之中,其他不论,但国子监生员遇有事故需请假者,须置文薄,至祭酒处呈禀,不可擅自离监。若私自回家行止有亏则革罢为民。祁垣一愣,目瞪口呆地看了过去。徐瑨知道自己是逃跑的?他又惊又惧,却又不敢开口询问,终于安静了下去。游骥看他神情不好,忙把他扶回东屋休息。祁垣越想越难过,往床上一坐又急得哭了起来,一抽一抽地就是念叨着要回家,他要回自己家。游骥一边劝他,一边给他擦脸喂水,又宽解一会儿。等看他委委屈屈去睡觉了,这才叹了口气,满头大汗地回到北屋。徐瑨的公文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见他进来,唤过来问了下情况。游骥叹气道:睡下了,但难过的紧。徐瑨也是无奈,都说忠远伯府的祁垣循规蹈矩,谨小慎微,哪想到本人是这种泼辣性子,真让人头疼。他捏了捏鼻梁,轻叹一口气,对游骥道:下午驿丞几人少不了要来相请,我先写两封信,你亲自送回去,一封给父亲,告诉他我明日回京。另一封给龚祭酒,就说祁垣因协助我查案,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