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可以去中原历练一下。”
李明举摇了摇头道:“孩儿不走!”
“为何不走?”
李明举道:“因为爹爹根本不是想孩儿去历练,而是要让孩儿去中原躲避风险。”
李长兴被儿子说中了自己的心思,不由得又叹了口气道:“你既然懂得我的苦心,就应该毫不犹豫地过去,为何又不肯答应呢?”
李明举道:“爹!既然明明知道查办袁相国的案子风险重重,为何您要接下这个差事?您可以抱病推辞。”
李长兴一脸苦笑道:“推得掉吗?我是刑部尚书,推给谁?王上将此事交给我,必然经过深思熟虑,我若是不接下这个差事,只怕王上就会将我以袁天照的同党论处,不但我要被问罪,连你们也全都要遭殃。”
李明举愤然道:“王上这次兴师动众,株连甚广,真正的用意何在?聚宝斋也被卷了进去,难道他不清楚聚宝斋是大雍燕王的产业?难道他没有考虑过得罪燕王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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