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玲叹一声:“不敢！”“不敢就去，怕什么，只是个聚会……”晚上下班后，九月和杨秀玲跟着赵迎春，还有露露等四个人，参加了所谓的高层聚会。聚会地点在一家大酒店的大包间里。包间十分宽敞，有两张圆桌，大体可坐30多人，当九月4人来到时，里面已经有很多人了，抬头一看都是公司内部的高层人物，看上去很威武。杨秀玲在里面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拉住九月的胳膊，紧张地说:“我的腿有点发抖。”九月紧紧握住她的手，低声说:“真奇怪，来这里的都是经理、副经理级别的，好像不止这些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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