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有弹幕，竟然没人说温江泽不对？是温老师那边派人做公关了吗？
总导演疑惑得不行，当场就派跟拍导演过去问了。
“教授？”
陶夭夭懵了下，下意识问：“谁是教授？”
跟拍导演：“夭夭教授……您的学生好像都是这么称呼您的。”
“学生……我有学生吗？”
陶夭夭疑惑歪头，懵了的表情一点都不像是装出来的。
缓了好几秒，她才想起来，“哦，我之前是去当过教授，不过退休了。”
“就教了半个学期而已，你不提我都忘了。”
对自己下山后的‘再就业’，陶夭夭印象有点浅，那段需要早起的时光对她来说不太友好，她不想记得。
“您就教了半个学期吗？可我看弹幕上很多学生都来找您，有说是您教过最差的一届、有说自己是最厉害的一届，我还以为您教过很多学生呢。”跟拍导演苦笑。
陶夭夭点了点头，“嗯，教他们的时候，他们确实是最差的一届。”
“不过期末考试的时候他们成绩还行，我又只教了他们那一届，就说他们是最好的一届了。”
她的学生们没说谎，这话确实是她说的。
“是吗……那您有什么话想对您的学生们吗？”
“我看有很多人都奔着您来了，您跟他们说几句吧。”
陶夭夭面对镜头，一双黑眸闪了闪，才说道：“你们作业写完了吗，就看直播？”
【完了，在点我了。】
【有老师那味儿了。】
【这就去写作业！啊不对，我毕业了哈哈哈哈。】
【别说了、别说了，我现在就去写作业，总可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