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申公豹请来的截教十天君和罗宣师徒。听闻外面有人要见自己,殷郊暗骂一声不知死活,便自出了帅帐。来到辕门前,见竟是老师广成子,赶紧在马上行礼道:“弟子不知老师前来,恕弟子甲胄在身,不能全礼。”
广成子怒道:“畜生!不记得山前讲过的话了吗?为何你今日改了念头?
殷郊闻言泣声道:“老师在上,听弟子所陈。弟子回山复命,中途遇着申公豹申师兄,又收了温良、马善,说弟子保纣伐周。言我父早已痛改前非,思及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我父先前过错,皆是受奸人所惑,如今弟子神通即成,待平定西周,便回朝诛杀逆贼,明我父耳目,扶大厦于即倒,救黎民于水火,且弟子血肉之躯,如何与草木般无情,今令我伐父,有违天理。”
广成子道:“殷纣残虐不仁,肆行无道,因得罪于天下,徒儿怎敢有违於天命。周代商兴,此乃天数。你有违天数,可曾记得发下誓言?
殷郊道:弟子知道,就算受了此厄,死也甘心。广成子闻言大怒,大喝一声,仗剑来取。殷郊用雌雄剑架住道:老师好没道理,你为姜子牙与弟子变颜,实系偏心。倘一时失体,不好看相。且老师所谓天道人道,难道俱是矫强?
广成子又一剑劈来,殷郊急得满面通红道:你既无情待我,偏执己见,欲坏弟子性命,弟子也顾不得了!乃发手还一戟来。师徒二人,战未及四五合,殷郊祭起番天印打来;广成子大惊,架起纵地金光法,逃回西岐。
广成子逃回西岐,众人见他面色灰白,气急败坏的样子,不敢多言。须臾广成子来到燃灯道人面前,道:“燃灯老师,我知你素有谋略,不知可为弟子谋下一策,诛此逆徒。”燃灯道人闻言,心道反正是你师徒的事,死一个少一个,当下开口道:“道兄那番天印着实利害,除非再取了玄都离地焰光旗,西方取了青莲宝色旗,天庭取了素色云界旗,如今止有玉虚杏黄旗,殷郊如何伏得他?必先去取了此旗方可。广成子闻言,颇感为难,不过想到自己如今被弟子搞得如此狼狈,若不能诛此逆徒,恐遭三界耻笑,当下应下此事,自取八景宫借了玄都离地焰光旗,到西方借了青莲宝色旗,托南极仙翁去天庭借素色云界旗。
南极仙翁受广成子所托,慎重换上朝服,系了丁当玉佩,手持朝笏,驾鹤而起,离了玉虚宫,往天庭来只见他这幅打扮,再无半点逍遥态,分明食禄帝王家.
昊天在昆仑镜中看到南极仙翁往天庭飞来,让人把南极仙翁接入通明殿。
不一会儿,南极仙翁进来, 待入了南天门,至凌霄宝殿南极仙翁俯伏金阶玉陛,叩首道:“参见陛下!”
昊天道:“南极仙翁,你不在原始道兄坐下清修,来此何事?”
南极仙翁虽知昊天是明知故问,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