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节(2 / 4)

去了意义。

所以,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些。

ty集团组织性强,在地位平等或略高的基础上,容易建立信任,不过他们平时应该接触不多……

总的来说,那人必定和德哥有着某种不可言说的利益关系。

盛千粥等杨小阳吐完,给他递了一瓶水,“缓缓。”

唇刚碰到瓶口,脑中又浮现那张狰狞血腥的脸,杨小阳再一次:“呕!”

这周围都是灌木丛,堪堪被踩出一条新路,几乎找不到完整的脚印,霍寒往后退了两步,察觉脚下有异样,移开鞋子,只见绿丛中染着一丝半旧的红,他勾起那红绳,一枚白玉佛像跟着被带出来。

他细致地看了看,指尖一顿,在佛像后面摸到一个小小的字,拿近一看,目光瞬间冷了下去。

他把玉佛塞进口袋。

可那个字的纹路却仿佛乱麻缠住了心间。

繁。

佛像后面刻着的是“繁”。

会不会只是巧合?

“霍队,”工作组的同事过来,“陈副厅长让你到墓里去一趟。”

“知道了。”

盛千粥说:“我也去。”

墓道里一片狼藉还未清除干净,几个人看到霍寒出现,“霍队。”

霍寒点点头,继续往前走。

残余的火药味扑面而来,他的心一点点地往下沉。

陈副厅长背着手站在主墓室门外,听到脚步声,头也没回,站立得如同一尊沉默的雕像,几乎和这昏暗的墓室融为一体。

霍寒走到他旁边,轻声叫了句,“陈副厅长。”

好半晌后,陈副厅长才出声,“那帮畜生!”

霍寒走进墓室,满室死寂,戴着手套清理现场的同事无声地进行着手上的动作,他们将地上的碎片轻轻扫成一堆,小心地用报纸包好,一个碎了壶口的水壶在他脚下,他的眼睛看着正前方被铲得面目全非的壁画……

沉默,就像庄严的默哀。

盛千粥在他身后咬着发白的唇,红了眼眶。

***

接近午夜,霍寒才回到老太太家,回来前随意跳进村口的小湖,洗去一身的风尘,可心底那股无法排遣的情绪却越压越重,他先进房间看了看温千树。

她蜷缩在床上睡着了,呼吸浅浅的,睡得不深,他在床边坐下,细微的动作就把人吵醒了。

温千树揉揉眼,“怎么回来得这么晚?”

映着窗外投进来的淡淡月光,他脸上的疲惫却那么明显,她挨过去,靠在他胸口,去听他的心跳,“发生什么事了吗?”

霍寒只是亲着她眼角,不说话。

温千树便知道他心底藏着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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