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改变当下社会风气。何况田单用后牛阵扭转齐国亡国命运后,田单在齐国的威望达到了巅峰,这不是什么好事,田单开始还沾沾自喜,只是现在田单却感到痛苦,当时要是不年轻,不冲动,那现在齐国兴许能扭转,可惜等他领悟到这点时,已为时已晚,国君已在猜忌他,倘非齐国太后暗中支持他,他早被国君罢免,齐国亡国不远矣。
南宫媛惊骇道:“老爷,你是说信陵君和田单都知道国家未来?”
吴天赞许地看了眼南宫媛,心道:“真是个聪明的女人,闻歌而知雅意。一点即透,难怪能坐上名姬宝座。”但人却点头道:“不错,信陵君一开始就想杀我,且因我对我暴露了身份,鬼谷弟子从来都能扭转国运的存在,可惜我鬼谷弟子却未曾得到诸国国君的重用,就是得到重用的庞涓,也因魏王的猜忌,不得不退兵,围魏救赵,嘿嘿。孙膑当然知道庞涓这个师兄识破他的计,可庞涓识破了又如何?只要魏王中计就是了,空有盖世奇才又如何?还不是在魏王的兵符下不得不退兵。有如说庞涓是被孙膑杀了的,还不如说庞涓是被魏王气死的。”
言罢,吴天又道:“如果庞涓有田单和信陵君这般心狠手辣,不讲情义,那孙膑的金蝉脱壳就成了笑话,干净利落地干掉,魏国未尝不能三国归晋。以三国之力吞并齐国并不会出现意外,可惜魏王错过了这个崛起的良机,现在信陵君走的路子仍是庞涓时期定下的国策。他现在的遭遇与庞涓何其相似,只是没有说出来罢了。”
南宫媛摇了摇头,疑惑道:“我还是不明白?”
吴天拿起一块烤肉大吃起来,遂又喝了口酒才道:“你明白就好了,那你现在也不会跟在我身边,而是成为田单的谋士了。信陵君看到魏国不灭在秦国之手就会灭在我手,田单也看到这点,他们都看到我想一统天下。在赵国的时候,长平之战胜利,秦国元气大伤,若赵王是个雄主,那必然会重用于我,而不是要杀我,觉得我功高盖主。而我则没有选择退让,相反非常干净利落地离开赵国,由此可见,我不是求名也不是求权,而是实现鬼谷一门天下一统的愿望。”
西施笑道:“妾身想来,赵王现在肠子都悔青了,尤其是大王已在滇国崛起。”
吴天鄙视道:“他不后悔,相反他会觉得非常庆幸,觉得他有识人之明,早看到我的狼子野心。”说着,吴天脸上露出了一丝不屑,傲然道:“我要是在赵国,其实赵王也不能把我怎样?无非是费些力气罢了。不出二十年,我便可掌控赵国,成为赵国国君,齐国田氏能夺取姜氏的江山,为何就不能?只是那样对我来说是下下之策。在赵国的时候,我就已料定滇王必死!”
西施奇道:“为什么?”
吴天道:“滇国已没有牵制夜郎、邛国、靡国的能力,对于楚国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