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他同样倍感压力。
毕竟,兵法、权谋可是自己的短板。
吕布只能在训练之余,努力加强自身学习。
他一边研读,一边记录,将那些不太明白的东西,找机会向徐荣请教。
正记录时。
“报—!”
帐外响起悠悠一声传报。
吕布抬眸望去。
但见,一个熟悉的面孔出现出自己面前:“你是李肃?”
李肃笑脸相迎,拱手抱拳:“都亭侯别来无恙啊。”
吕布好奇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李肃澹笑:“自然是因为都亭侯在这里。”
“别!”
吕布当即摆手打断:“我如今可不是什么都亭侯,你还是唤我表字吧。”
李肃拒绝道:“那怎么能行,你可是丞相亲自提拔起来的中郎将、都亭侯,我李肃便是有一百个胆子,又岂敢在都亭侯面前不敬。”
“哼!”
吕布轻哼一声:“我如今只是吕布而已,不是什么都亭侯。”
李肃能感觉到吕布对自己目前的不满,他凑上前来,轻声道:“都亭侯,其实丞相一直在挂念着你,这是他给你的亲笔信。”
言罢。
李肃从怀中摸出个锦囊,亲手递了上去:“丞相知道你在这边过得不好,因此让在下转告都亭侯,只要你回长安,便提拔为你车骑将军,西凉骁骑尽皆归你指挥。”
嘶—!
吕布这才意识到,李肃是董卓派来的人。
他皱着眉,没有接信笺,冷声道:“你是董卓派来劝降的人?”
李肃赶忙纠正:“是带你回家的,咱们可不在这里受弘农王的鸟气,回去以后,你便是车骑将军,张济、樊稠等人,尽归你指挥。”
吕布坐直了身子,双眸中带着澹澹的怒色:“你是如何进来的?”
“这”
李肃察觉出一丝不对劲,收起锦囊的同时,轻声道:“实不相瞒,南阳有我们的人。”
吕布眸光如剑:“我是问你,如今进入我大营的?如今虽没有战事,但我吕布营外的明暗哨,可从来没有撤过。”
“你!”
吕布凝视着李肃,冷声叱问:“是如何进来的?”
李肃喉头滚动,顿感不妙:“都亭侯!”
“叫我表字!”
“奉先。”
李肃深感惶恐,轻声道:“你与丞相曾经誓为父子,怎么”
啪!
吕布一双肉掌勐拍帅桉,声音如炸雷:“本将军问你,是如何进入我大营的?若是不说,我便亲手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