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一个个像是打了鸡血一样,疯狂研读经书,以求能在玉堂殿中,表现得更加亮眼。
宛城北门。
鸿宾楼。
二层,客房。
孔融捧着一卷书,仔细阅读,时而皱眉,时而摇头,口中喃喃自语,非常认真的模样。
一旁好友祢衡则是哂然一笑,不屑道:“文举,你何至于此?读书乃修行,当夜以继日,一如饮啖,这不是你跟我说得吗?”
“怎么现在?”
祢衡仔细打量着孔融,感觉面前男子有些生疏:“你还是我认识的孔文举吗?”
孔融瞥了祢衡一眼,冷声道:“此事于我孔融而言,意义非同凡响,不容有失,古文经那边各个如狼似虎,我岂能轻敌?”
祢衡蹙眉,试探性:“你是说二辩桓睿?”
孔融点点头:“除了他,还能有谁?”
“害!”
祢衡则压根不把桓睿放在眼里:“若是其曾祖复生,还自罢了,文举你或许不是对手,但是桓睿何人?教书匠而已,何足道哉!”
“可惜啊!”
祢衡摇头叹息:“我祢衡没有当选辩手,否则一定当堂杀他个片甲不留,古文经那帮老东西,我压根不放在眼里。”
“要不”
言至于此,祢衡勐然坐直了身子,眼睛里闪烁着光,凝视着孔融:“你把二辩的位置让给我如何?我保证不会丢你的脸!”
呃
孔融读书的声音戛然而止。
他瞥了眼兴冲冲的祢衡,一脸不屑的表情:“正平,你是否想太多了?即便我不当二辩辩手,也不可能轮到你上场,你只有三票,其中还有我一票,你自己一票。”
没办法!
祢衡这张臭嘴,实在得罪了不少人。
聚集在南阳的大儒,几乎有八成,全都被他损过。
单论经学造诣,祢衡自然是有资格当辩手的,但他这人际关系,可着实太差了,压根就不可能选得上。
“哼!”
可祢衡全然不知道反思,而是冷哼一声,独自发着闷火:“这帮顽固的家伙,没一个真正识真英雄的,这段时间以来,我祢衡展示的辩才,难道还不够?”
“简直岂有此理!”
祢衡心底的怒火腾得燃起,久久不平。
“你还是有人欣赏的。”
孔融闻听此言,哂笑一声,提醒道:“你是三票,除了你我外,还有旁人投了你,只是你自己不知道罢了。”
“会是谁呢?”
祢衡皱着眉,努力回想近日的友善者。
可是
足足半晌,愣是一点思绪都没有。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