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但还是恩了一声:“好,我知道了。”
旋即。
他疾步离开,带人将袁绥押往张超、臧洪处。
没一会儿,便来到监牢。
臧洪见到袁绥,同样是一脸惊诧:“子安?”
袁绥则是怒目圆睁,恶狠狠瞪着臧洪,张嘴便扣了一顶帽子:“叛徒!”
“少废话!”
当狱卒将牢门打开,满宠一脚便将其踹进去:“进去吧你!”
与此同时,他抬眸望向臧洪、张超:“人已经带来了,有什么话,趁现在问,否则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旋即。
满宠大手一挥:“我们走。”
没有丝毫的犹豫,满宠转身离开,绕过一个弯,消失不见。
不过,他却没有真的离开,而是绕个大圈,在黑幕的遮掩下,藏身在距离其监牢不远的石柱背后,安心静听。
良久后,果然有声音响起:
“你们这俩个叛徒,我袁绥便是化作厉鬼,也绝不会放过你。”
“哼!子安,你们安的什么心,别以为我们不知道。”
“少废话,叛徒就是叛徒!”
“怎么,你还想要动手?”
“我打得就是你!”
“肏!找死!”
“”
叮铃咣铛,拳打脚踢。
足足大半晌的功夫,方才没了动静。
满宠尴尬地摇了摇头。
士大夫?
圣贤书?
全都是狗一样的东西!
在这种环境下,早把圣人的道理,抛之脑后了。
满宠才懒得在这种事情上,浪费太多时间。
不过
正当他准备离开时。
忽然,臧洪的声音响起:“子安,事已至此,我不想再赘言,如今只想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你一定要老实回答,否则我死不瞑目。”
袁绥有些累了,同样已经准备好赴死,倒也没什么再隐瞒的:“你问吧,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绝不会有隐瞒。”
“好。”
臧洪吐口气,沉吟了片刻,方才言道:“我臧洪这辈子,最引以为豪的事情,便是与郡守一起,首倡讨董,组成联盟。”
“不过,我一直有个好奇,当初真正提议者,可是太傅掾袁迪与子安你啊,令尊怎么就忽然旧疾复发了呢?否则咱们可以一起行事。”
讨董?
满宠皱眉,停下脚步,复又聆听起来。
难不成,这其中隐藏着什么秘密?
否则,奉孝因何让我来听。
“我如何知晓?”
袁绥叹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