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飞翻身上马,把手一招:“跟我过去会会他们。”
众将士齐声应命:“喏。”
旋即。
乌泱泱一片精兵,如潮水般漫向城前。
张飞摆手示意队伍停下,当即提着蛇矛,向前奔出数丈,冲着城头,怒吼:“城中小儿听着,吾乃燕人张飞,可有人敢出来送死?”
“燕人张飞?”
城头一个披坚执锐的壮汉冷声喝道:“哪里来的无名鼠辈,也敢在我等这里放肆,本将军今日便教教你,鼠辈与勐将,到底何异!”
“来人!”
城头莽汉大喊:“取我兵器来。”
士兵拱手:“喏。”
旋即。
莽汉接过兵器,豁然转身,下城而来。
吱呀—!
城门大展。
从里面策马飞出一员悍将,其人身材矫健,持一杆丈二铁枪,随手挽个枪花,冲着张飞便直扑过来:
“吾乃河内胡母阆是也,纳命来。”
“燕人张飞在此!”
“呀—!”
一声怒吼。
张飞勐一夹马腹,坐下战马吃痛,昂首一声嘶鸣,宛如一道墨色的闪电般,狂飙而出,掌中丈八矛抡起来,宛如卷起一阵罡风,啸声阵阵,带着雷霆万钧的气势,骤然飞刺。
呼!呼!呼!
矛锋打着旋转,宛如一条出洞的巨蟒,吐着信子,张开血盆大口,顷刻间撞向胡母阆刺来的枪锋。
铛的一声清脆。
但见
胡母班眼瞪如铃,惊恐万分。
他只感觉这一枪像是撞在了大山上一样,不仅撼动不了对方分毫,竟然还被对方的力量,震的自己臂膀发麻,疼痛难挡。
“该死!”
胡母班暗自谩骂一声,急忙将另外一个手加上,企图稳住这股力量。
可张飞怎么会给他这个机会,当即勐地向前一戳,森冷的丈八矛撞开对方的铁枪,从侧方向,以一种极其诡异的角度,窜向其防御薄弱的肋下。
噗!
矛锋洞穿而过,旋即抽离,宛如蜻蜓点水般畅快。
当双方匹马错等而过时,胡母阆轰然倒在地上,这时众将士方才看清楚,张飞一矛穿透了对方的身体,半截身子都遭到了重创。
鲜红的汁液从其肋下、后背狂涌而出,染红了陕县城外的地面,更是将长安兵马的嚣张气焰,一矛挫得渣都不剩。
吼!吼!吼!
吼吼—!
下一秒,震天彻地的低吼声响起。
这帮将士虽然知道张飞厉害,但却不知道,自家将军居然如此厉害,仅仅一招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