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超闻言愣怔,皱眉询问:“是什么大战略?”
阎行更是不知所以:“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呃”
王牧略显尴尬,干脆舍弃经过,直奔结果:“我干脆这样说吧,太傅袁隗想要强制收编凉州兵马,如今可能已经对马腾、韩遂二位将军动手,想来不久,便到你们二位了。”
“啊?”
马超一愣。
阎行更是一愣。
二人明显不相信王牧的话,一脸疑惑地凝视着对方:“你此言,究竟何意?”
王牧也懒得再说,继续呆下去,自己可能会暴露:“在下已经提醒过了,你们好自为之,如果我猜得不错,明日一早,便可见分晓。”
“在下告辞。”
言罢,王牧转身便要离开。
“且慢!”
随便来个人,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便要离开?
马超、阎行虽然不懂什么大战略,但还不是个好湖弄的人:“二位将军,可还有何疑问?”
马超拦住王牧,冷声言道:“你信不信,本将军一声令下,便可将你碎尸万段。”
王牧颔首:“在下自然明白,既然今夜在下至此,那便没想着能回去,但如果是死在你们两个手里,可能我会死不瞑目。”
阎行气势汹汹:“你这是何意?”
王牧澹然,对答如流:“在下是来救你们的,但却死在你们手里,此事若放在尔等身上,可能甘心否?”
马超皱着眉,从对方神色上判断,不像是在开玩笑,而且对方举止行为,似乎也没必要开玩笑:
“兹事体大,我等凭什么相信你?”
“这”
王牧自然拿不出证据。
毕竟,他只是接到了飞鸽传书而已:“在下只是接到情报,并没有拿到证据,因此没办法让二位将军相信。”
“所以”
王牧揖了一揖,平静言道:“提醒二位,乃是在下的职责,但信与不信,乃是二位将军自己的事情。”
“但在下还是要提醒一点,诚如马将军所言,兹事体大,宁肯信其有,多个心眼,小心提防,不可信其无,以防万一。”
言罢,王牧再次躬身:“在下告辞。”
这一次,马超没有阻拦,任由王牧离开,转而瞥向阎行:“阎大哥,此事你怎么看?”
阎行皱着眉,捏着颌下一缕胡须:“我亦拿不定注意,不过那人说得有些道理,咱们还是要长个心眼,否则一旦出事,你我性命不保。”
“可是”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马超难以接受,更不知该如何想:“如果此事是真的,咱们明日要如何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