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有两极(1 / 3)

回去之后,沈惜先进内室沐浴,只是没想到沐浴到一半的时候萧彻也闯了进来。

于是一场天雷勾地火运动就此展开。

最后沈惜是被萧彻从浴室抱出来的。

躺在床上昏昏欲睡之际,沈惜还不忘感叹:“夫君,人家觉得姑母一个人好可怜呀。”

萧彻眼神晦暗不明:“这是她自己的选择。”

相府从未驱逐过她,是她自己在自我驱逐。

人若是自己不放过自己,别人做的再多也只是徒劳。

沈惜打了个哈欠,半边小脸贴在萧彻的胸膛上,盯着自己在萧彻的胸肌上戳来戳去的小指头闷闷的说:“可是她如今年纪也大了,又没个孩子傍身,一个人孤零零的也没个人照顾。”

说着,她又想起了相府附近的一家人:“我记得我小时候相府附近有个老太太,年纪轻轻的就死了丈夫儿子,后来也一直未再嫁,摔死在了家里也没人发现,还是有人感觉不对,这么多天一直没有看见她,又想到她年纪大了,便去了她家里一探究竟,没想到打开门一看,尸体都已经臭了。”

“你担心她也会这样?”

“说实话,本不该这么想,人好好的在呢,只是意外之所以是意外,就是因为永远无法被预测。”

萧彻吻了吻沈惜的发顶,不再和她讨论这些话题:“好了,别想这些了,时间不早了,快睡吧。”

沈惜点点头:“嗯。”

从今天沈心蝉的话中萧彻可以得知这么几点:

一,刘子业就在这附近,而且很有可能他就蛰伏在京城之中。

二,就是刘子业可能还经常会过来看她,两人的交情绝非泛泛。

所以在得知了这两点信息以后,他便立即叫秦召派人监视着沈心蝉的一举一动,同时,也在暗中派人搜寻刘子业的下落。

若是刘子业不来赴约,那他就只能行“得罪”之举了。

因为他必须要确保万无一失。

也正是因为沈心蝉这一番话,他们留在这里的时间又长了不少。

兴许这本也就是在萧彻计划之中的。

但这种事,又有谁说的好呢?

临睡之际,沈惜又突然想起了洪氏:“对了夫君,那个洪氏最后怎么样了呀,还有叶家,他们没说什么吗?”

萧彻都已经下令凌迟处死她了,那她自然是已经死了,只是死的过程有多痛苦,那便不为人知了。

“她女儿一直在旁边守着,割肉的时候还给她喂了水,大概……挨了一天多就死吧。”

前朝有个人便是凌迟处死的,那人以前是个将军,所以行起刑来要比其他人更耐受,约莫挨了四日的样子才死,中间还喝了水和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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