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她只知道她每次对上甘泽羽的眼睛内心都忍不住发颤。
这是甘家其他三兄弟都没办法给她的感觉。
她躲在门口瑟瑟发抖。
她的直觉告诉她，这次甘泽羽就是奔着她来的。
这些年国外一直不太平。
这也让甘泽羽在国外学到了很多。
他走到甘雪珍藏身的房间敲了敲门口道：“小姑，奶奶突然晕倒了，你能不能出来看看她这是怎么了？或者你告诉我，她常用的药在哪里，我看她现在呼吸急促，面色发青……”哐当——房间里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甘泽羽眼底掠过抹讥讽的笑。“小姑，奶奶好像快不行了……”
“妈！”
甘雪珍一忍再忍终究还是没能忍住。
她知道甘老太太如果没出事，她不可能憋着不说话。
房门打开的瞬间，甘泽羽干净利落的卸掉了甘雪珍下巴。
与此同时，甘雪珍也看见了沙发上躺着的甘老太太。
她眼底露出惊恐的神色，嘴里发出阵阵予语意不祥的呜咽声，身体害怕的不断闪躲。
见状，甘泽羽道：“杀人犯法，放心，我不会对您怎么样的。”
他越是这样，甘雪珍就越害怕。
他情愿甘泽羽像甘泽成他们一样情绪外泄也不想他像现在这样始终笑颜以对。
……
甘名扬拖着疲惫身体回到家的时候发现家里一片漆黑。
以往他回家，家里总会为他点一盏灯，突如其来的异常让他突然心神不安。
他不自觉的抓紧手里盛着剩菜的袋子，小心翼翼走到家门口，贴着耳朵听着里面的动静。
里面一片寂静。
他颤抖的手摸索着钥匙去开门。
开门后，他没急着开灯，而是小心翼翼的喊道：“妈？”
“您的声音在抖。”黑暗里响起甘泽羽的声音。
听到他声音，甘名扬沉默了一瞬，试探道：“老三？”
“没想到您还认得出我的声音来。”甘泽羽嘲讽道。
回应他的是甘名扬开灯的声音。
开灯后，甘名扬才看清屋里的场景。
甘老太太面色端详的躺在沙发上，上下起伏的胸腹无声的证明着她还活着的事实，这让心稍安，同时，角落起甘雪珍蜷缩着身体，眼神惊恐不安，轻轻抖动着。
甘名扬：“……”意外，好像也没那么意外。
“你对你小姑做了什么？”他问。
甘泽羽笑意盈盈道：“您猜？”
甘名扬：“……”他不想猜也不想知道。
“你奶奶怎么了？”他随即转移话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