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只剩下一个反应,她要就此去世了。就在这个想法一闪而过时,他已然单手拉起了衣服,整理好了仪容,优雅缓慢地朝她走来。即便两人之间距离并不远,但他似乎并不着急。大概刚刚的一幕十分有趣,眼下他也没有表现多少恼怒,只是微笑地看着她接下来的仓惶。陈婉柔愤恨地攥起了拳头,紧张又不甘心的往后退去。可惜后面只有床。陈婉柔被逼的跌坐在床上的一刻仍在想:难道说,他刚刚一直在陪自己演戏?自己被耍了?这个混蛋,简直太可恶了。脚步声越来越近,陈婉柔被迫的往后躲避:“你不要过来,再敢过来,我就喊人了。”他不为所动,依然不紧不慢的向她逼近。那悠然自在的目光,像极了看已经到手的猎物。陈婉柔被对面危险的气息压的喘不过气。他步步紧逼。她退无可退。直到她的腰向后压去,呈现一个近乎躺下去的姿势,这才意识到自己这个姿势有多么暧昧和情|色,像极了勾引。再想要起身时,那把剑就随之来问候她的脖子了。她僵硬的保持着这个极尽屈辱的姿势,再不敢轻举妄动。“你最好放了我,否则我有半点闪失,我父王定会把你抽筋拔骨,削成人棍。”说这些的时候,她神色里带了警告之意。但即使是像只小野猫露出利爪一样的狠厉,也依旧有魅惑人心的资本。他幽深的眸子锁住了她:“人棍?这事我倒是有些经验,要不要我帮你讲讲具体的操作步骤。”他说这种恐怖故事的时候,就这样眯着那双含情眼,温柔的对着她笑,让人难辨真假。她满眼写着我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