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2 / 6)

一句讨厌,我便从此消失在桃溪,再不见你,你我老死不相往来。你便当从未听过曲遥这个名字。

时元看着那面容坚定的曲遥,那一瞬间他眼中的薄膜碎了。

讨厌。时元面无表情地对着曲遥说。

曲遥颤了颤,眉目里瞬间涌上错愕和失落,他正要起身,可下一秒却被时元抓着胳膊一把按在小塌上!

我讨厌你。时元的舌头在曲遥的鼻尖上轻轻一触,之后他咬着曲遥的鼻尖,咬了片刻。

曲遥心下大喜,但是下一秒剧烈的疼痛便从鼻尖处传来。

时元发狠把他给咬了

平日里素来稳重清冷的医者眼中现出狠戾和欲望,时元颤声道:但你特么要是敢从此和我老死不相往来,那你今天就给我死在这儿!省的我再去蓬莱杀你!

那素来沉稳冷淡的医者低沉的咆哮,眼中浮现出疯狂的爱意。

曲遥几近窒息。

时元时元你你比我像疯狗你你妈的你下手别这么重

曲遥哭着央求道,整个身子蜷缩的如同虾米。

你记住,我可以讨厌你。时元喘息着拧着眉头,眼中是一派沉如凉夜的神色,他颤声道:但你绝不能离开我,无论我多讨厌你,你都得粘着我!听懂了?

你你们玩医的,就是变态!曲遥上气不接下气,崩溃地咒骂。

曲遥,曲靖远。那后来,时元在草屋的小塌上轻轻地念着这两个字。

怎么了?曲遥紧紧抱着时元,舔舐着时元的皮肤,沙哑着嗓子问。

这两个字却不那么好。曲折又遥远,起这个名字的人,怕是一生都要追逐。时元拈起曲遥的一缕头发,轻轻嗅了嗅,然后卷进唇舌之中。

可我想要的东西,已经追到手了啊曲遥抬起头,眼底已经染上妖冶的红,他看向时元,故意在他面前舔舐着时元胸前的樱红调笑道。

时元的眼神凛了凛,喉结微颤。

时大夫,其实你是个庸医,你看我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我就得病了。我来你这里这么多次,你却始终没医好过我,从来都是治标不治本。

曲遥笑一笑,停下手中动作,去玩时元的耳朵。

时元默了默。

相思病这个东西,我情愿你此生无药可医。

他死死绞住曲遥的身子,居高临下地望着他。

但这个病,你只能在我这里犯。

时元不会亲人,他表达亲昵的方式十分暴力,和扎针一般暴力。时元纯是用牙咬,咬的曲遥一身红牙印,杀猪般嗷嗷惨叫。

后来,曲遥回顾往昔,苦笑一声。

这大概是他一生中最快乐的日子。

时元当初没有说错,曲遥这辈子,确实在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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