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话来。
我去震海柱下劫法场!半晌之后,宁静舟凝眉沉声道。
曲遥听罢,哈哈大笑起来,笑到最后连眼泪都流了出来。这话在别人听来也许是个玩笑,可如果被宁静舟说出口那便不是了。宁静舟行事过于刚正笔直,说生就是生,说死就是死。
他说的一切,混话也好,梦话也罢,曲遥都信。
因为宁静舟,是曲遥的师兄。是曲遥永远的大师兄。
不远处押解曲遥的人们皆是一脸呆愣,不知这将死之人为何突然乐的像免罪了一样。
曲遥突然向前倾了倾身子,一把抱住了宁静舟。
宁静舟一脸呆愣,他颤声:曲遥你
然而下一秒,曲遥便伸出手指,戳在宁静舟的檀中大穴上!宁静舟一脸震惊,颤了颤身子道:你你怎敢旋即晕了过去。
曲遥接住宁静舟,只见他双膝处的布料一片血红,粘粘在皮肉上,看着触目惊心。
两旁押解曲遥的人立刻冲了上来,曲遥轻声道:无妨,只是点穴让我师兄睡了,你们找人将他抬回去罢。
曲遥重新被押解了去,只是他依旧在哈哈大笑,像个疯子一样。终于,他不笑了,向着苍天嘶吼长啸道:来世愿为鞍下马,报君殿前长跪恩!
曲遥拉回思绪,打了一张牌下去,长叹一声。由此可见,话不能随便说,旗不能随便立,当时他看着宁静舟的模样实在有些感动,遂创作了句冲动的酸诗。
对于宁静舟,再过几辈子也轮不到曲遥马首是瞻,就算他曲遥真投胎成了鞍下一匹马,那也是他骑宁静舟啊!
兄弟过来啊!摸几盘!
摸你祖宗!曲遥你还不跟我回去!师父满世界找你呢!宁静舟怒骂。
嗨!他找就找呗!曲遥刻意回避道:兄弟玩几把嘛!可好玩啦!
不玩!
来嘛大爷!两位长得不怎么样的姑娘纷纷上前去拉。
不去不去!正直的宁静舟道。
于是来回推辞几次后。
俩五
俩七!
俩二!
顺子!要不要!是不是不要哈哈哈!走了!一个三!
曲遥你玩赖!你藏牌了对不对!宁静舟怒道。
玩什么赖了?曲遥哼哼:不行再来一把!看我究竟玩赖没有!来来来上酒上酒!
上酒上酒!宁静舟怒道:反了你个小兔崽子!敢赢你师兄的钱!
这一战酣畅淋漓,一直战至两个陪酒的姑娘双双喝倒才罢。曲遥一见宁静舟来了,便再不去想路费问题,毕竟宁静舟不知道比他靠谱了多少。
此时已是二更天,月亮已经隐在了云层后,曲遥看着烂醉如泥哼哼的宁静舟,几巴掌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