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0)(2 / 5)

曲遥似乎根本不知道对方说的哪句是哪句,曲遥此刻仿佛是只鹦鹉,对面的说啥他就跟着说啥。

我三岁便上了长白宫兰卿竖起四根手指头眯着眼睛囫囵道:三岁便跟着我师父了我师父饮食起居皆由我一点点照料我跟了他二十几年,他把我当成了狗可我把他当成了爹啊

狗狗爹!曲遥竖起一根手指头附和。

结果呢?结果半路杀出个宫夜光!宫夜光还修什么仙啊我等俗人就算努力一辈子也赶不上他一根手指头!他还来长白添什么乱啊宫兰卿苦笑着流泪,看向曲遥道。

他宫夜光什么都好!他什么都比我好!长白宗别说是人,连个畜牲都乐意屁颠颠跟着他!长白山上所有的好东西都是宫夜光的!我师父变成了他师父!三千碎魂也变成了他的他宫夜光特么的就是放个屁,我师父也得夸这屁放的香!

屁能崩出来花园!曲遥眯着眼睛附和。

宫兰卿呵呵一笑,泪流满面抱着碗,碗里装的似乎不是酒,是醋。

他此时似乎卸下了全部伪装,这个狡诈虚伪的人似乎累极了,再也伪装不下去了。宫兰卿哭着大笑道:结果呢?结果他现在变成了什么样?他废啦!他变成傻子啦!他连吃个饭都不能自己吃!哈哈哈哈哈哈该!宫夜光他活该啊!这人啊,就是不能有的东西太多了!

宁静舟浑身一颤,看向了宫兰卿。

宫夜光疯了?

长白宫的掌剑大弟子,无数人的骄傲,就这么不明不白的疯了?

宫兰卿这话讲的似是十分快慰,可宁静舟并没有从那语气里听出任何真正的愉快。他脸上笑着,可声音是在哭。

他该呀曲遥闭着眼睛,哼唧着附和。

此刻两旁长白弟子早已变了脸色,所有人都噤若寒蝉,已有听不下去的要上前堵住宫兰卿的嘴了,那沈清河一听这话,亦是再绷不住,不得不再一次上前劝阻。

所有人的余光都在瞥向宁静舟,毕竟他是在场唯一一个清醒的外人。这搞的宁静舟十分尴尬,他后悔刚刚没喝点酒把自己灌醉了宁静舟想再去补救却是为时已晚,他发觉这长桌上的酒基本都被宫兰卿喝光了

别拦我!一个个的都别拦我!宫兰卿挣脱开那些前来阻拦的师兄弟们,嗫嚅着哭喊道:事已至此,是我一个人的错么?长白宗里上上下下谁没有责任

沈清河再不能容忍,手比做剑指直直戳向宫兰卿的膻中大穴!宫兰卿应声软倒。沈清河难得僵着脸色向那些弟子命令道:师兄醉了,快扶师兄去休息!

几个长白的弟子七手八脚地将宫兰卿抬了下去。

今日我掌琴师兄实在失仪,对不住各位,失陪了。沈清河对宁静舟鞠了一躬。

无妨,是我师弟有错在先,我也疏于管教,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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