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住啊!曲遥赶紧嘱咐:咱们蓬莱不是有那个特色无情道吗?能让人绝情断欲那种。
我不确定。白藏之神色淡漠地看向园中那棵桂花树道:这原主所修之法与蓬莱心法犯冲,绝情道于他没什么效果。况且他对于季天端的爱意过于浓烈,这原主脑海中每时每刻都是季天端的影子,他可以为季天端付出切别的我不敢说,不过我现在敢肯定件事。
肯定什么?曲遥见他师叔神情肃穆,心中不觉颤。
白藏之后来那样恨季天端,定是这百花公子季天端做了极伤天害理、极丧尽天良!极对不起他的事来!
澹台莲猛地转过头,眼神中的死亡目光直直射向曲遥,给曲遥吓的个激灵,土豆片就生生掉进了嘴里。
这怎么可能?我能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不,师叔,你要想,咱们不能入戏太深!得把里外拐分开,就算是辜负,那也是季天端对不起白藏之,绝不是我对不起你!我要是对不起你,门前这棵树立刻被天雷劈
曲遥还没把自己摘完,只听啪嚓声!但见那光天化日下,道紫电生生劈在那桂花树上,将树劈成了两段
二人看着那抔焦炭,时沉默无话。
曲遥你看看,天都想亡你
然而话还未说完,远处个焦急的女声便传了来。
不好了不好了,公子呢?大公子在哪啊?
曲遥愣,这允卿门内能被叫大公子的估计此刻只有他个人,原来其他师姐师妹对他的称呼竟都是大公子。唯有杨绵绵叫他的小名春儿。
曲遥此刻丝毫未意识到,已经大祸临头,他探了探头,招招手道:师姐,什么事啊?
你还问我什么事?那师姐眼瞅着气不打处来:你可知那水云间的头牌小倌儿姚镜流?
不知道啊。还没等曲遥想起点什么,否定句已经脱口而出。
这可就怪了!你不知道他,他可是来找你了!这姚镜流现在就在允卿门外,说是你上个月醉宿于水云间,因着醉酒,撞坏了他腰间块极其名贵的玉!如今只有娶他作男妻他才肯罢休!这会儿人家姚公子上门来等着找你讨说法!手里还拿着你的贴身汗巾!
曲遥彻底懵了。
他原以为这季天端只是个病秧子,又被季疏月那般狠心管教着,该是个乖乖仔。却是没想到这厮竟是个风流种子,还去狎男妓去了?还要给人家娶回来???
那厢刚说完我从未辜负过你的曲遥,猛地觉得脊梁骨寒但见那白藏之正死死盯着他,眼神就像个绞肉的滚刀,恨不得将季天端连同曲遥起剁成饺子馅。
走吧,看看去吧,左右都是秋后问斩,不如走的大义凛然些。
白藏之盯着季天端面无表情说道。
允卿门大门外,季源远已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