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想象不到的软,甚至乳^肉就像水流似的溢出了指缝。手掌攀上乳^峰,五指收拢,竟无法将妈妈的乳^房握入掌中。似水柔的乳^肉软绵至极,整个乳^房却浑圆饱满,不失弹性,五指松开,饱满的乳^房又会瞬间复原。和蒋悦悦的乳^房完全不同,她的乳^房像是刚刚结出的瓜秧子,而妈妈的乳^房,已经瓜熟蒂落。喘着逐渐浓重的气息,我忍不住开始玩弄妈妈的乳^房,五指一松一拢,偶尔五指收紧,轻捏一团,掌心贴在妈妈的乳^峰,不停的摩擦着那颗凸起的樱红色的乳^头。“嗯~”妈妈紧闭双眼的眉头皱了皱,发出一声低吟,吓得我连忙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手掌从妈妈的乳^房上松开。眼睛眨都不敢眨的盯着妈妈,想看出一点异样。不过妈妈应该是在睡梦中,感觉到自己的身上有东西,才做出的自然反应。见无异样,“呼·····”我缓缓的松了口气,不敢再乱动了。清晨的朦胧亮光照进房间,可以清楚的看到妈妈此时的模样,略有些干涩的唇瓣,上下合拢在一起,依旧是血红色的鲜艳,琼鼻挺翘,平稳的喘着气息,紧挨着妈妈,还能感受到一股股微弱的气浪,一双丹凤眼安静的闭合,长长的眼睫毛如同一把小扇子,盖下一片淡淡的阴影。整个卧室一片静谧,唯独床上躺着一个不和谐的人,那就是我。可以说,心中对妈妈的邪念从来都没有消失过,它时时刻刻潜藏在我的心底,只是今天,被无限放大了而已。盯着妈妈那张熟悉的脸颊,我突然不知道该做什么了。或者,又能做些什么?难道?真的要把自己的生殖器官插入妈妈的下体吗?我就是从那下面出来的,难道现在再把自己送回去?一想到这,我突然有些彷徨了,准确的说,应该是心中有些乱。明知道这是错误的,是大逆不道的,可总心存侥幸,内心充斥着各种各样的借口来安慰自己。即使知道,这所谓的“安慰”是借口,可宁愿去相信,也不愿放弃心中对妈妈的邪念。心里各种矛盾,搅得自己都有些心烦意乱了。要不还是算了,我下床回卧室吧,反正到现在为止,妈妈什么都不知道,我也当今天早上的事情没发生过一样。好一番纠结以后,我心中才有决断,终究是无法面对事发以后的结果,那无法想象得到的结果。把胳膊从妈妈的腰处慢慢抽出来,下身小心翼翼的挪出妈妈的被窝,胳膊撑着上半身,刚准备爬出去,突然,妈妈的胳膊一把揽住我的脖颈,再次把身体贴了上来。这······我僵住身体,屏住了呼吸。看来,妈妈真的把我当成爸爸了。那那·····那索性做一回爸爸又如何,做完之后再偷偷溜掉不就可以了吗,做的神不知鬼不觉,谁也不会知道的。再说,我只是体验一次,只要一次就够,肯定没事的。我开始不断的找借口,拼命的说服自己,只要一次就够了,这一次过后,我一定不再对妈妈有邪念了。一定不!而且,妈妈都已经把身体主动靠过来了,我再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