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更残忍地折磨她的外阴,两条玉腿大大分开,一伸一缩地踢腾着,yin水流得更多了。见母亲已完全陷入受虐的变态兴奋之中,红孩儿也不觉升起暴虐之兴来,倏然站起,从腰间如意皮袋里摸出一条昨晚趁罗刹女熟睡时制作的、只有他手臂长的九尾皮鞭,「呼」地在空中虚噼一记,喝道:「嘿嘿,这么想要主子疼爱你的sao屄,那就满足你好了……贱婢!自个儿把腿抱住,岔开些!我要用鞭子狠狠打你的yin穴!」「是,主子!」罗刹女心花怒放,欢喜地高高举起双腿,用双手抱住,两边膝盖内侧紧贴着被儿子残忍的奶光扇得红肿的乳^房,两条白嫩大腿的如玉肌肤,和红彤彤布满掌印的乳^房凑在一块儿,相映成趣。玉腿根部成v字状打开,露出腿间的蜜穴和下面的菊门。由于罗刹女心情既是期待激动,又带着些对鞭打阴部的畏惧,让她那饱满充血的阴户都微微颤抖起来,两片大yin唇间的花瓣儿紧张地一放一缩,下方那布满放射状褶皱的肛门也蠕动着往中心缩拢。更妙的是,昨日红孩儿已将母亲茂密阴mao完全刮净,此时她私处清洁熘熘彷佛初生女婴,阴肛两处的反应简直是毫无遮掩,明明白白袒露在儿子眼前。「不过贱奴挨打之时很容易撒尿呢!今日你可是贱奴,清水当然是给主子我享用,你便只能喝自家尿水了……前些日子打你pi股都能打得你失禁,这次主子更要动鞭子直接打你yin穴,要是漏出尿来,你今日可就没喝的啦!」看着母亲混杂着忐忑和期盼的眸子,红孩儿yin笑道:「幸好我早有准备,昨日趁你这贱奴睡熟之时,便做了个堵你尿孔的塞子……」罗刹女看着儿子从腰间皮袋里摸出一根只有一寸来长、筷子粗细,顶端有一个黄豆大小椭圆球体,末端还用红绳套了个小绳圈儿的银质小棍,又是好奇,又是激动,还有几分紧张。抱着双腿的两手从外面往下滑到大腿根部,手指拉开紧闭的内外两层肉唇,露出花瓣掩映的小小尿道口,难以抑止地娇喘道:「主子在和奴的新婚夜里,就说过要玩奴尿孔,这许多日子来不曾听主子提起,奴还以为主子忘了哩……」「嘿嘿,怎会忘了?实在是贱奴只是上下前后三个美穴便让主子流连忘返,一时间也没甚精力去开发可拱插入的新穴罢了……」红孩儿笑嘻嘻地将银质短棍那黄豆大小、肛塞一般形状的顶端抵着母亲尿孔,一扭一扭地往里钻。「嘶……主子,好、好胀……唔唔……」罗刹女千余年来,头次给异物塞入尿孔,那胀得有些痛,还酸到骨子里的滋味,实在难以言表,不由得扭动腰肢,娇娇地叫了起来:「奴尿尿的孔儿都……都被主子塞起来了……唔……嗯嗯……没有主子允许,奴都不能尿尿了……」「这就叫胀了?以后这棍儿会慢慢换成更粗更长的,那才有得你乐哩!」红孩儿将短短的银棍儿全塞入母亲尿道之中,还用指尖用力往里头顶了一下,让银棍连末端都进入了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