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打得通红肿胀,两边乳^头上还各夹着一个沉重的金铃,在重力的作用下,将她两颗富有弹性的紫黑奶头拉扯得像橡皮一般,又长又韧,连两个娇小的乳^房都扯成了两个尖尖竹笋似的。金铃晃悠悠的悬坠空中,随着她娇躯的扭动,发出细碎而清脆的响声。因为要注视胯下笔锋走向,不得不深深低下的螓首,让她那被镂空银球塞住的小嘴儿发出兮兮呼呼的呼吸声,黏稠的涎唾从镂空的缝隙里不停流出,牵出一条条晶莹的银丝,淅淅沥沥地滴落在丝帛上。修长有力的大腿不停颤抖,随着书写继续,豆大的汗珠很快就遍布她的额头和全身,没过一会儿,粉嫩嵴背上汇聚的汗珠便顺着她扭动的pi股、紧绷的大腿开始滑落,一滴滴溅落在丝帛上。牵成线的唾液、顺着笔杆或者直接从肥厚的yin唇上滴落的、混合了经血的粉红yin水,还有沿着pi股沟和大腿滴下的汗珠,点点滴滴不停的落到丝帛上,给丝帛上用月经写成的红黑色扭曲字迹加上了更多yin贱的点缀。红孩儿绕着母亲,一边观赏她丑陋而诱人的姿态,一边玩弄着可怜的美母。时而站在她面前,抓着她秀发让她仰起脸蛋儿,用粗硬的白玉象拔抽打她嫣红的娇靥;时而在她低头看着胯下笔尖,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突然挥动鞭子,抽打她胸前吊垂的双乳^、沾满汗水的嵴背,或者笨拙扭动的pi股。每当鞭子抽打在身上,罗刹女便是浑身一阵紧绷,娇躯发抖,鼻子里发出妖媚腻人的娇哼,小嘴儿里「噗姆……噗唔……」地涌出大量唾液,插着笔杆的xiao穴更是收缩着挤出更多yin水。从背后看着罗刹女笨拙地摇动圆臀,写着歪歪扭扭的字,红孩儿yin欲渐炙,忍不住上前一步,站到她身后,双手掀起摇摆得正欢母亲的臀儿,使之翘高,握着玉茎,粗暴地插入她那今天已经被肏弄狎玩得有些松弛绵软的菊穴。「呜!」猝不及防的罗刹女痛哼一声,噘着pi股半蹲的身子不由自主往前一冲,若不是红孩儿立刻双手捏着她两边腰侧拉了一把,说不定便要往前摔倒。虽说那小菊穴今日已被玩得有些松软,但那里毕竟没法分泌润滑汁液,仅靠粉背玉臀上滑落到pi股沟里的汗珠,根本起不到润滑的作用,被儿子那粗大坚硬的白玉茎猛地戳进干涩的腔孔,疼痛在所难免。最^^新^^地^^址:^^不过这些日子来几乎日日都要被儿子玩遍三通,罗刹女很快控制住自己肚腹内的肠子,蠕动肠道,从深处慢慢挤出些温软的粪矢来,随着儿子白玉象拔的粗暴抽cha,那些膏脂一般的粪矢也被带进带出,伴随着「叽咵、叽咵」彷佛脚踩烂泥一般的响声,均匀地涂抹在粪孔儿内外。罗刹女紧蹙的秀眉渐渐放开,鼻腔的痛哼也变成了娇柔婉转的呻吟,口水横流地美美享受起来。即使噘臀半蹲的身子被冲撞得前后耸动,双乳^上夹的沉重金铃也钟摆一般前后大幅度甩动,叮叮当当的,扯得她奶头剧痛不已,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