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发生。”她忽然咬牙说道。
“我要为赵皓他们,最后作出一点贡献和力量。”
想到这里,她眸子闪亮。
可随即她又想到,作为一个深宫里的女人,想要影响天下的局势,就只有通过影响男人来做到。
可她能影响赵亥的唯一方式,就是趁着服侍的时候,对赵亥吹耳旁风。
这让她感觉到屈辱万分。
她双目之中目光复杂极了,内心无比挣扎。
她没有想到,自己最后竟然是要以这样羞辱的方式,去帮助自己的儿子。
迟迟没有下定决心的辰太妃,在窗子面前走来走去,似乎是有无尽的烦恼。
她雪白的五指,拂过自己那已经历过半辈子人生的脸,感到已没有年轻时候那般光滑和软嫩了。
美人最怕迟暮,那是她凋零的季节。
辰太妃自然也不例外。
在后宫呆了一辈子的她,非常明白作为一个妃子,年老色衰之后会是什么待遇。
她对着天空幽幽的一叹,“唉,陛下所求的,不过只是一个新鲜,哪里会真的对哀家产生感情?”
“他也不是十五六岁的纯情少年郎了。”
“只有一种办法,能够让他对我死心塌地,那就是,诞下龙子……”
说到这里,她的脸上猛地发烫。
“哀家,哀家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这可是皇室之大丑!”
她摇了摇头,暗骂自己有病,连忙关上了窗户。
可她看着紧闭的窗户,心里非常明白。
眼看着是斗不过赵亥的了,自己除了求和,还能有别的什么路可以走吗?
……
第二天一早,赵亥的车队准时出发,准备回到咸阳城去。
王战担忧赵亥的安全,特地又增加了一万五千多精锐士兵,一路护送赵亥。
快要到达夜晚时分,车队才即将到达咸阳城。
曹景春等留守帝都的大臣们,到门口来迎接赵亥。
浩浩荡荡的队伍长龙,一路回到了咸阳宫门前。
来到这里,也就证明,危险已度过了。
赵亥让兰妃等人回去了后宫之中,又亲自去安排了慕容沁心的住处,这才拖着舟车劳顿、疲惫不堪的身体,来到承明殿里,准备批阅奏疏。
沈公公担心赵亥的身体,连声对赵亥说道:“陛下,陛下,不可如此劳累啊!”
“陛下应当好好休息,如此才能有利于国本!”
赵亥摆摆手,“朕去泰山那么多天,天下又不知道发生了多少的事情,需要等着朕去批阅处理。”
“若再休息几日,朕的案头恐怕都要堆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