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头去，饶有兴味地看向一旁的楚灵然，就看见楚灵然眼神之中，满脸的幽怨之色。
她也已经是大姑娘了，而且经过雨露，哪里看不出来自己姐姐是被赵亥欺负了。
赵亥见状，更有兴味。
“来，楚灵然，你也尝尝这个。”
“作为咸阳城有名的才女，朕记得你在各大酒楼都是吃了个遍。”
“今日却来尝尝朕宫里的鹿肉，看看有没有外面的好吃。”
赵亥夹起一片鹿肉，轻轻地放进了楚灵然的盘子当中。
楚婕妤以及周围诸多的宫女太监们，都是感到震惊了。
天子亲自夹菜，这可是莫大的恩宠。
一般来说，要么就是私下跟宠妃夹菜，要么就是在功臣宴会之上，给赫赫有名、功劳巨大的功臣们，亲自夹菜。
如今给楚灵然夹菜，这种含义不言而喻。
楚婕妤恐怕要受宠了，毕竟，连她的妹妹都能够得到天子夹菜的待遇。
不少宫女们，目光之中，都投来艳羡的神色。
她们想着有朝一日能登上龙床，成为陛下的妃子，那可就是改变了一整个家族的命运了。
可是此时真正受到赵亥恩惠的楚灵然，反而面色赤红如血，仿佛这事是一件让她极度害羞的事。
她偷偷地瞟了一眼赵亥，低声说了句谢谢陛下，又再次转过头去。
众人哪里知道，赵亥不安分的脚，一直不停地在赵亥的脚上蹭来蹭去。
一遍又一遍地撩拨她，这哪里是一个黄花大闺女能够承受得了的？
一时间，就连楚婕妤也有些羡慕自己的这个妹妹了。
她看着楚灵然的态度，觉得有些奇怪，便提醒道：“妹妹，陛下夹菜，你言谢岂能坐在凳子上？如此无礼，成何体统？”
“嗷，我……我知道了。”楚灵然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满脸羞红之色。
她随即有些忸怩地站起身来，“陛下，姐姐，我吃饱了，就先不打扰你们了。”
“而且，我肚子有点疼，我想先去看看。”
“离开片刻，还请陛下跟姐姐宽恕。”
她说着，面红耳赤，急速逃离了现场。
楚婕妤当即有些动怒，天子刚刚给她夹菜，这就表示对自家妹妹算是非常恩宠的。
却没想到，楚灵然居然这么不懂事，还没有等天子吃完就下桌子了。
“这丫头！怎么这么……”楚婕妤责怪道。
“陛下，您不要见怪。”她说着，看向赵亥，满脸都是歉意。
“她平日里，在家里被娇惯坏了，确实是这样性格，并非故意如此无礼，还请陛下不要见怪。”
楚婕妤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