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领子,将他拎到伞下。
江白的肩膀耷拉着,头发贴住脸上,头顶的呆毛也垂了下来,就这么一会,他身上就已经全湿了,除了那张脸依旧红彤彤的,他此刻就像一只可怜兮兮的小狗。
看到他跟落汤鸡似得,胡桃很不客气的笑出了声,“没有看光啦!逗你玩的。”
“真的?”江白抬起了头。
他怎么就这么不信呢?
“我一个芳华正茂的美少女,去看你的尸体干嘛?”胡桃说的信誓旦旦。
有一种谎言,叫做善意的谎言。
想当初将江白捞上来之后,为了确定他是不是真的死了,也为了整理逝者的遗容,她不仅看光了,还摸过呢。
当时就觉得不像个尸体,果不其然,最后活了。
当然,这话就没必要说了,他怕这家伙真忍不住把自己重新埋回土里。
江白长舒了一口气,脸上的热意缓慢退去。
吓死他了,他还以为清白不保了呢……
他掀起遮住额头的头发,露出通红已经渗血的额头,看着胡桃可怜巴巴地道:
“好痛……”
“谁让你用脑袋撞石头的,这下知道谁更硬了吧,回山洞我给你上点药……”
看着这个装可怜的家伙,小幽魂翻了个白眼,钻进胡桃身体里,眼不见心不烦。
回到山洞,江白脱下湿答答的上衣,光着膀子坐在火堆前。
胡桃掏出纱布,细心地将他额头伤口的碎石渣清理掉,她的神色格外认真,火焰映衬中,江白看得有些痴了。
重云行秋什么的,哪里配得上她的堂主?
只有自己才是最适合堂主的!
胡桃不知道江白在想什么,她涂上药,最后缠上几圈绷带,如此大功告成。
“还好你脑袋够硬,只是小伤口,注意被沾水过两天就好了。”
感觉气氛有点旖旎,江白没忍住撒了个娇,“堂主真好~”
听着江白这撒娇的口气,胡桃搓了搓手上的鸡皮疙瘩。
这个家伙果然是给点阳光就灿烂。
“赶紧去换衣服,感冒了我可不管。”
“好嘞!”
给自己造了个屋子换好衣服,江白将湿漉漉的衣服挂在火堆旁,看向胡桃:
“堂主,你的衣服有没有湿,要不要换一下?”
“衣摆沾了点水,已经干了。”她站起来打了个哈欠,“好困,我要睡觉了。”
“晚安。”
“嗯,晚安。”胡桃钻进帐篷里,合上帐篷。
江白独自坐在火堆前,等着头发变干,同时思绪不由得发散。
他喜欢胡桃,这是母庸置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