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陆续又有各种古怪的石头,药丸,草药被仍下来,却不知对方到底是怎么做到把这些到底扔进了的,毕竟傅玉一眨不眨地盯着头顶,除了之前哪知眼睛出现时候的小孔,再也不见任何开口,东西好似是凭空出现在里面的。
“嘶——”
一声吸气声从身边传来,是安静下来后,傻愣坐着地上的秦浩。
此时他突然从地上蹿了起来,一边拍打着自己的屁股。
“痛,痛、痛!”
秦浩屁股上的衣袍像是被什么腐蚀了般,不只是屁股那块,大腿和上衣角都都有缺口,更叫人胆寒的是他裸露在外的那些部位血肉模糊。
傅玉视线落在他刚刚坐的地方,除了血水和细碎的揉屑,不见任何其他。
这血水有问题!
几乎是这个念头出现的瞬间,傅玉的脚底隐约作痛,她脸色难道地抬脚一看,果然灵靴已经被侵蚀得只剩一层薄薄的底布。
看来是刚刚加进来的那些东西与血水一起会产生侵蚀性,傅玉脚上的灵靴为二阶,但竟这么快就被侵蚀,不用想也知道等身上法衣被侵蚀后,光靠肉身根本想都不用想,恐怕几息就能化成白骨。
傅玉立时从储物袋中取出一双灵靴换上,又用围帽把头脸遮得严严实实,再在外衣上套上一层二阶的法衣,心里才微微镇定了些。
“啊——”
又一声惨叫,是秦浩。
此时的他本就神志不清,浑身抓绕不停,已是站立不稳,傅玉估计他的双脚已经被侵蚀了一部分了。
她有些不忍。
“秦浩。”
“秦浩?”
低低叫了他两声,又把血色又侵蚀性的事情与他说了,但对方充耳不闻,已是彻底癫狂。
若他尚清醒,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傅玉会给他搭把手,最起码她储物戒中的法意可以匀一件给他,然而现在这样的情况下,也是徒劳。
傅玉稍稍离得远了他些,以免溅起的血水撒到自己身上,一边飞快思索着对策。
傅玉先后尝试各种属性和法器的攻击,然而仍是一无所获,幕布会在攻击下发生变形,但很快又会复原,而后连一丝痕迹也无,更不要提破开了。
难道就这么被困化为一摊血水?
傅玉的眼神有些迷茫,此时的她不禁想着若自己没有多管闲事,阵法布完就走的话,是不是就不会是这样的境地。
实际,她内心深处知道若当时真的因为顾及潜在的危险而匆匆离去,她也就不是她了,违背心意的事情,就是从来一遍,她也不会做的。
傅玉叹口气,双眼复又清明起来,一旦面临困境就退缩,自己也不可能走到现在了,她还刚刚筑基,又怎么甘心就这样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