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收……章帆错了那么多，你还会原谅他吗？”贺嘉思问我。我苦笑，“他只是活儿不好……应该要原谅的吧。”贺嘉思彻底愣了，好半天什么也没说。也许他在想该怎么安慰我，对我说：他活儿好？考虑一下他，还是：多练练总会好的？好像说什么都很可笑。所以贺嘉思什么都说不出来，因为，我这理由，太蹩脚。可我已经在大口呼吸了……在彭帝面前承认喜欢一个男人，我已经耗费了全部的力气……我……又在一个近乎陌生的贺嘉思面前说了这种堪称不要脸的话。章帆，为了你，我在背后，有默默努力。“彭帝说你们闹分手闹的莫名其妙……你不会就因为这个和他闹的吧？”贺嘉思思考半天，最后放弃挣扎般问我。“……恩，也不算……就是……每年之痒，每隔一段时间我都会为这段关系感到烦躁……我觉得……总要做些什么让心里舒服一下，可能我有病吧。”可能我有病吧。可能我有病吧。可能我有病吧。贺嘉思几分钟之内被我堵的好几次说不出话来，可我这次倒觉得很开心，说了好多话啊，也没那么可怕嘛。回去睡的时候可能都要半夜两点了，假如章帆知道我这样和一个男人待到半夜的话，他可能会疯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