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太爱跑来跑去,总是闲不住,就没有多少安安生生披着斗篷的时候,也只有路上才能像是个小老虎般乖巧地呆着不动。二人来到主峰,一进入殿里,念清就期待地问,“师父!今天什么时候练剑!”齐厌殊无奈道,“要下午呢,上午你师兄们还要练心法。”小姑娘这才哦了一声,看起来冷静了些。她又期待地问,“我什么时候可以学心法呀?”她其实根本不知道心法是什么,只是师兄们在干什么,她也想干什么。“心法是厉害的人才能学习的东西。”齐厌殊又开始糊弄小孩子了,他一本正经地说,“清清要通过练剑的考验,等七岁的时候才能学习。”“啊?要那么久啊。”小念清有点失望。“当然,清清也可以更努力一些。”齐厌殊鼓励她道,“你这么聪明的小孩子,说不定六岁就有资格学了。”齐厌殊这样一说,虞念清瞬间充满动力。“我会努力的!”她说。“清清还要多识字。”齐厌殊顺便加码,“不然很难看懂心法写了什么。”他将自己从三个弟子那里整合而来,写完的第一本心法递给小姑娘,让她看里面的内容。不出所料,虞念清只能断断续续地认字,有些字是她没见过,有些是她会读会念但是不懂什么意思。看起来心法果然要很厉害的人才能学会。等到吃完早饭,师兄们开始修炼的时候,虞念清便在殿中自己的小角落里认真地看书写字,齐厌殊偶尔会过来指导她一下。整个沧琅宗再也不见曾经的颓废和各干各的的冰冷,如今沧琅宗欣欣向荣,颇有一种全员努力学习修炼向上的好景象。连最懒最虚弱的苏卿容在这样的环境下都不好意思偷懒了,过去那个氛围大家都是各忙各事,如今却不同了,别说师尊和两位师兄,就连才五岁的虞念清都上午看书,下午练剑,苏卿容怎么好意思缺席?更别提,他感受得到小姑娘在看到他们修炼时的崇拜。他原来以为她只是喜欢他们长得好看,如今看来,她也很喜欢他们这样强大的样子。苏卿容可不想以后虞念清回忆起童年的时候,只觉得谢君辞与秦烬是门派榜样,想起他的时候却没有什么正面的形象可言。至于谢君辞和秦烬,两人本来就是修炼狂魔,对这样的生活十分满意。苏卿容白天忙完晚上便回去瘫着了,而两个师兄在晚上也不闲着。谢君辞研究整个晚上的心法,秦烬则是晚上也在修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