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的大师兄,懂得扛起责任,照顾他人。最受忽略的人,反而是他的师父宋远山。沈云疏天才而漠然,同样的问题从不需要宋远山说两次。他在情感的漠然,幻化成了对修炼的无比敏感与专心。师徒二人经常一个月才见一次,课上寥寥几句话,沈云疏便会告辞离开,偶尔一闭关,便是半年时间。长老们经常和宋远山凑到一起,一说起这件事情,就很唏嘘。“哎,徒弟优秀也有优秀的苦恼。像阿飞,虽然没有云疏那么聪明,可是那孩子可孝顺,每日都会过来和我说几句话。”“谁说不是呢,我的弟子也……”长老们各自吹嘘了一顿自己弟子的孝心,再看向宋远山,目光都有些复杂又唏嘘。宋远山收了最好的弟子,可他却也没有一日真的体会到做师父的幸福感。课上,二人的交流总是那样简短。指导过后,沈云疏便会告辞,宋远山只能在空隙间见缝插针地关心。“这个月过得如何?”“很好。”“修炼上有什么不解之处吗?”沈云疏波澜不惊的眸子带着些疑惑看过来,宋远山才想起,不解之处自然是刚刚课上解决了。宋远山总是尽力想与徒弟多说几句话,可是沈云疏却无话可说。最后,只能徒留宋远山一个人苦笑,看着弟子行礼离去。甚至青年出门受伤,也只是一声不吭地回到自己的洞府,从未想过向师父或其他人求助,只是莫名消失了半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