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中便可知中国人对‘打官司’的畏惧之情。强压情绪,她百度搜了半天‘竞业’和‘仲裁庭’。一个小时后,捏着手机拐到阳台,沉吟良久,才给前司时的领导拨了电话。“林总,我完全没有违背跟咱们出版社的竞业协议,今天怎么收到了咱们出版社状告后,仲裁庭发出的劳动仲裁开庭通知呢?”陶筝语气很冷静,态度也礼貌,但林总编的回应却显得敷衍——“我也不知道啊,是公司法务提交的吧?”“最近法务部门可能在处理这种事?你要不给法务打个电话吧?”“我真的不知道啊,你还是联系下法务吧。”只有推脱,多一点信息都不涉及。陶筝无论真诚也好,咄咄逼人也好,软言问询也好,都未能让两个人的对话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