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霜歌的那只荷包被他小心的锁了起来。
“主子——”
辛路的声音由远及近,谢霜歌见一道人影从院外匆匆赶来,差点撞上端着早饭的丫鬟们。
“哎——你们先走。”
辛路站住脚,侧过身让她们进去。
楚无恨抬眸看向他:“怎么了?”
辛路没说话,等丫鬟们摆好碗碟后退下,他才走进来把怀里的东西给他。
谢霜歌定睛一看,瞧着像是把钥匙?
楚无恨也愣了一下:“给我?”
“这是镇国公世子一大早兜了好几个圈子让送菜的人送来的。”
他又掏出封信递给他:“还有这个,世子说,信要您亲启,您的意思他已经转告给镇国公和老夫人了,他们都能理解,但他们更希望你能认祖归宗。”
辛路也是一知半解,不懂其中深意,但对方这么说的,他就复述一遍。
楚无恨听完抿了下唇,视线沉甸甸的落在钥匙和信上,久久不语。
辛路低声问:“主子的意思是——不收?”
楚无恨眸中泛起浅浅的涟漪,没等辛路看个分明,他就伸手把东西接过来,“收了。”
“好,那要给个回信吗?”辛路直起身子笑眯眯的问。
楚无恨摇头:“不用,什么都不用说,也不要再和那边有任何来往。”
辛路不解:“这是为何?”
楚无恨起身,拿着钥匙和信进了内室,“一身腥的人,就不要去祸害好人了。”
辛路:“……”
他看着楚无恨的背影,欲言又止,无奈的叹息一声,“是,属下知道了。”
楚无恨说的果断干脆,可在屏风之后,他拿着信犹豫了好几次,想拆开又不敢拆,手指几次伸展蜷缩,看的谢霜歌都替他难受。
“倒也不必这么自苦。”
谢霜歌小声嘀咕,“你外祖母和舅舅肯定都很想你,明知道你要以身犯险,他们怎么可能坐视不理呢?”
楚无恨长睫微颤,最后还是撕开了信封,取出信纸一看。
上面的内容与杜慎之说的差不多,还解释了一下钥匙的来历,这是杜家库房的钥匙,凭这把钥匙可以去杜家任何一家铺子调人或者拿钱。
楚无恨紧了紧手,信的最后一行字迹明显不同,更娟秀些。
“……无恨吾孙,外祖母很高兴你长这么大了,还这么有本事,只是现在我们还无法相认,我明白你的苦衷,也尊重你的选择,但有一点,无论如何,你都是我杜家的子孙,镇国公府永远站在你的身后,莫怕。”
向来都只有楚无恨吓人的份,何时有人对他说莫怕?
他仰起头,闭了闭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