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命不是伊三姨说了算,而是我说了算!”
天出头为夫,他是她的夫,也是她的天。
她惊惶、恐惧,脸色一片惨白,没有丝毫的颜色,“你说过租约到期之后,就没有效力了。”
一点促狭之色从他脸上幽然飘过,他抬起手,指尖在她面颊游弋,轻如羽毛,“租约确实只有一年的有效期,但结婚证有吗?”
这话像是一记闷雷在她头顶轰然炸开,劈得她外焦里嫩,脑袋嗡嗡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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