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好重啊。」那青衣女子从必死无疑的境地中抓到一线生机,哪里肯放,忙道:「少侠……少侠救我……我……我是白云山飞仙门的弟子,我怀里……怀里有上好的金创药,你……你先帮我抹上……再拔刀。用药止血……能……能没事的。」「可这刀都把你钉穿了啊,脏腑恐怕已经破了。」袁忠义又皱眉道。「我……我贺师姐就在……这边,能找到她,给我……给我调理……不会……有事的。」他哦了一声,点点头,歪身伸手探入她领口,「那,姑娘得罪了。」青衣女子只当得救,松了口气,颇为硬朗的面目也柔和了几分,略显羞涩道:「事急从权,少侠……只管掏吧。」他在领口里面左摸右揉,将肚兜里的乳^房来回探了一遍,才掏出了贴近腰带处的油布小包。想来她应该另有包袱行李落在别处,这里只带了应急的火镰和两个小盒,一盒装着胭脂,另一盒则是透出一股蜜甜味道的药膏。「姑娘,这就是你说的金疮药么?」青衣女子连连点头,「是……就是这个……这是……我们飞仙门的圆镜膏,江湖一等一的外伤创药,少侠……拜托了。」「嗯,那,失礼了。」袁忠义绕到她身后,垂目一望,果然腿长臀翘,从背后看着还有点性致。虽说到处是血,但他在这种情景下,反而更加兴奋。他狞笑着将药盒收进包袱,凝神细听周围没有其他动静,悄悄解开裤带,脱到半裸,将下裳放在一片干软草叶上,伸手撕开了青衣女子的绸布裤子。「少……少侠?伤口……在上面吧?」她失血过多,感觉都已不太清楚,觉得臀后一凉,似乎哪里不对,急忙开口问道。「是啊,但我要的口,在这儿。」到这儿也不需要再做什么猴戏,袁忠义一口唾沫抹在gui头,俯身将她双脚往两边一拉,扒开屄缝趴下就是一顶。「你……你……」再怎样感觉迟钝,处子嫩牝惨遭突袭,她总不至于仍察觉不出。可她惊呼还未出口,袁忠义就突然出手拔出了那柄碍事砍刀,趴低横刀双手一压,把她面朝下按进草叶泥窝之中,同时跨下摇摆,轻哼着奸yin起来。对这种垂死女子,他本没兴趣出精,但念及一会儿的善后布局,便耐着性子在她将要闷死之前稍稍放松,等她喘过口气再按下去,pi股高起重落,转眼就将她初经人事的阴户奸得皮开肉绽。等她虚弱濒死之际,袁忠义突然按住她腰后刀伤,指尖狠狠往里一抠,撕开皮肉同时,森寒内力轻轻松松破开脆弱不堪的阴关,将她早被聚集起来的元阴尽数笑纳。到此,这女人已经再没了半点价值,他吁了口气,拿起砍刀换个方向,拔出沾满血丝的ji巴,将jing液喷在她微颤臀尖上,冲着她脖子用力砍下。一刀两断。破裤子包着的长腿抖了两抖,便再也不动,一股尿骚,随之弥漫开来,混入血腥味中。袁忠义抽动鼻子嗅了几下,满心舒畅,舒展四肢伸个懒腰,这才捡起自己脱下的衣物,快步走到黄衫女子身边。从杜晓云那儿试过之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