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地去洗碗,现在他说我们。傅绥倒不是讨厌洗碗,他和奚年不一样,他是从小就做惯了家务的人。“好。”然而洗碗池前是站不下两个人的,最后是奚年洗碗,傅绥擦干收进柜子。简简单单的面,碗加上锅也花不了多久,这下奚年真的不知道还能做什么。他旅行计划的不足之处暴露无遗,他的所有安排都在景点,没有考虑过旅途中的情况,如果同行的人会找乐子,像是夏柏阳,现在他们就可以斗地主玩飞行棋。如果只有他和傅绥,什么都不做也没关系,但现在实是在拍综艺。于是接下来傅绥继续看剧本,奚年开始玩魔方,一人占据桌子的一边,勉强算是有事做。这个魔方看起来并不复杂,奚年变换角度看了大约一分钟才开始动手,很快他发现这个魔方的角块限制了转动圈数。那还是比他想的要复杂一点的。奚年沉浸在魔方中,时间过得很快,他低着头,来回转了大约有一个小时,终于知道该怎么还原了,还没动手,脖子就被人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后颈是个很微妙的位置,大部分的哺乳动物在幼崽时期都是被母亲叼这个位置的,后颈就像是命门,被拿捏住就乖得像幼崽。奚年抬头去看傅绥,手里的还拿着魔方,眼神有些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