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直知道段武在替郑爷做事是某次无意中在郑爷的本子中发现了印有段武名字的名片。名片上面写的很清楚，助理。将那张名片收入眼底，段直又将名片放回原处，装作什么也没看见的样子将本子递给郑爷。回家之后，看着段爷爷段奶奶都睡了，段直走到客厅一角，这里被段武布置的像是一处小型书房，上面摆着各种各样的资料。段直将今天的看见的那张名片告诉了段武。段武放下手中的书，对于段直的发现并不意外。虽然他并不打算将这件事说出来，但毕竟段直也在那里，总会发现的。得到肯定的答案。段直沉默了。然后问道：“你想好了吗？”段武看着段直略显沉重的神情，笑了笑。“难不成真的是跟金恣相处久了？你现在也是越来越敏感了呢。”段武从冰箱里拿出两瓶饮料，将其中的一瓶递给段直：“这么长时间了，你也知道那老头算不上什么真正的好人。”商场上的那些尔虞我诈，勾心斗角足够彻底改造一个人。饮料瓶盖杯扭开，发出嘶——的气泡声：“但这又有什么关系？毕竟我也不是个什么好人。”段武喝了一口饮料，被手表盖住的手腕之下隐隐露出丑陋的疤痕：“其实这样很好。至少，我们之间的关系很清楚，纯粹的利益关系。”“我学我的，他利用他的。至于之后会不会发生你死我活的场面”段武笑了笑：“也得看那老头能不能活到那时候了。”段武拍拍段直的肩膀：“这条路是我自己选的。走的路上会发生什么我也再清楚不过，但这又如何？”段武看着段直，笑的少有的爽朗“我终究是要在尔虞我诈中生存的人。这些，你也清楚不是吗？”段武皱皱鼻子：“那些平淡的生活，可不适合我。”段直叹了口气，也学着段武皱了皱眉眉头，开玩笑道：“那你以后可惨了。郑爷可是会使劲折腾你的。”段武大大的叹了口气：“没办法啊！谁让我跟那老头八字不合呢！再说了，我又不怕。他尽管折腾。”段武眯起眼睛：“他折腾的越多，我就学得越多。”鲜红的舌尖舔了舔泛着冷光的虎牙：“快速成长的狼崽子最后说不定可是会反水，一口咬死老狼也说不定哦。”段直仿佛看见面前突然出现了两头凶狠的恶狼，一老一小。站在两侧，黄褐色的眼睛在阴冷的夜里放着渗人的光，死死地盯着对方，无声对峙。互相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