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个人好生奇怪。”沉檀糯米率先打破了沉默道。风宸道:“为何?”沉檀糯米轻咳一声,道:“昨天晚上我醒过来的时候,正好看见那个人微微俯下身……”“似乎是……”“想要轻薄九祸……”说到后面,沉檀糯米的一张脸红了红。风宸的嘴角不可置信的抽了抽,揉了揉额头:“你确定?”沉檀糯米点点头,补充道:“我攻击他的时候,他的手正好从九祸的脸上拿开。”“看起来有种,嗯、恋恋不舍的那种模样。”咱们的风大神医闻言,好半天才道:“轻薄?蠢徒弟不轻薄别人就不错了,还想别人轻薄她?你难道忘了上回南宫如曼说她一个人徒手把一群大男人从酒楼二楼给丢了出去吗……”沉檀糯米默。接着又听风神医道:“我觉得,有胆子轻薄她的人——”顿了顿,道:“都是想不开的。”沉檀糯米卒。这时有人来报说呼延傲菡已经醒了,风宸这才起了身进屋,后面跟着沉檀糯米。呼延傲菡背靠一个苏绣的软枕,身上披了浅碧色的外袍,正半躺在床上,就着一黑衣女子的手一口一口的喝了叶安然熬了一个晚上的补汤。黑衣女子是西门柠檬。看见西门柠檬出现在这儿,两个人眼里都闪过惊讶之色。西门柠檬素来不曾离开过地牢内,除非练武。现在这种情况不免让人多多探究了几分。西门柠檬面色凝重,原本英气的眉眼此刻都凝结了一层担忧,却不一言。等呼延傲菡喝完那一碗补汤,原本灰白的脸色稍稍红润了一点,西门柠檬这才替她掖了掖被子,收了东西不一言的走出去了。屋里头风宸正在给呼延傲菡把脉,屋外,西门柠檬提着空了的食盒冷着一张脸回了寨子。将食盒递给安然,不一言的回了地牢,看得叶安然一脸茫然。“我说柠檬这是怎么了?”叶安然用手戳戳站在一旁的柳韵语问到。“我哪里知道啊。”柳韵语剥开花生往嘴里丢,漫不经心的回答叶安然的话,眼里的促狭一闪而过。“我说这花生你别给我吃完了啊,我要做花生酥饼的。”叶安然拍开柳韵语的爪子,转身忙活去了。“我又不是九祸那只猪……”柳韵语嘀咕了一句,趁叶安然转身去和面的时候,快速的抓了一大把花生就跑。身后传来叶安然的怒吼:“阿韵你这只蠢猪!”那声音惊得整座寨子里的人都唬了一跳,顺带把后头林子里的鸟给惊了一大片,呼啦啦的没了影。而始作俑者这会子正抱着一堆花生吃的欢快。“安然亲自处理过的花生就是好吃。”下午的时候,众人拿着只有一粒甚至没有花生的花生酥看了半天,齐刷刷的看向那两位。叶副寨主破天荒的冷了脸,一旁的柳副寨主拿着酥饼的眼神躲躲闪闪。得。众人齐刷刷地低下头,吃着没有花生的花生酥饼,作壁上观。苏府。苏九祸正喝完一盏蜂蜜水去了嘴里的苦涩味,心里想着昨天晚上那个蓝袍紫眸的男子,究竟是何人。要怪只怪那烛火暗了点,依稀记得男子的一双紫眸如星辰熠熠般生辉,后面,后面除了一副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