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你家以前爸妈就疼你呢?你有一个姐姐一个妹妹,只有你是男孩?”
封国栋微挑剑眉,斜靠在床榻上,逗着女儿,一脸惬意:“我小时候是我们家最调皮的,整日里闯祸,爸妈确实最疼我,但我六岁的时候,他们觉得如果再溺爱下去,我长大了会无法无天的,那时候每天都有邻居来告状,他们商量了商量,就狠心地把我扔出去练武术了,那些年吃了不少苦,也被师傅的规矩教训了很多次,后来回家上了两年学就当兵去了,也是戒律深严的地方,我虽然顽劣,却不得不屈从,就成现在这种遵规守矩的人了。不过妈说我实际上仍旧是个赤头,只不过收敛了很多。”
沈冰月抚摸着封国栋的寸头,柔声道:“怎么会还是赤头呢?妈为什么这么说呢?”
封国栋侧身搂住靠在床头的沈冰月的腰,把头埋在她的怀里,深深地嗅了嗅淡淡的奶香,随后抬着身子去亲吻她柔软的双唇,抬眸凝视着她如水般温柔的眸子,低磁地道:“妈说,看上一个女孩,仍旧像小时候一样不管不顾,也不看看俩人般配不,看看人家喜欢你不,可不是像极了小时候那般倔强。”
封国栋再次吻向面前的女子,带着眷恋和温柔,直到女儿躺在床上大哭起来,才忙着去看女儿。
封妈做了很多纯棉的尿布,封国栋有些笨拙地给女儿换好尿布,她就又安稳地睡了。
封国栋小心翼翼地把女儿放在床上,揽住沈冰月的身子,说悄悄话。
封国栋上班后,晌午也会骑自行车回家,会把在饭店熬好的鸡汤、鸽子汤等捎回家给沈冰月补身子,自己却舍不得吃一口。
平时封国栋上班晌午是不回家的,可以在宿舍睡会,现在如此,沈冰月和封妈都劝说,但封国栋说他惦记着孩子们。
封妈知道儿子是要回来给媳妇加餐呢!老封家历来的传统,疼媳妇,封妈也享受过,也不好再说什么。
小两口用了整整一个月的时间,把孕期想的好多名字重新翻出来,封爸特地交代小两口男孩的名字应该带个鸿字,这是封家男丁孙子辈都带着的,综合考虑最后敲定了三个孩子的名字。
老大封鸿辉、老二封鸿旭、老三封诗媛。
三个孩子满月了,封爸从供销社拿回来秤,把孩子放在秤盘上,封国栋负责拎着秤杆,提溜起来秤孩子的体重,封爸半蹲着负责保护孙子孙女,防止从秤盘上摔下来。
最终,穿着棉袄的三个孩子秤完后,又秤了秤小棉袄的重量,算出了一个月涨了几斤。
老大长了4斤,老二长了4斤,老三长了3.8斤。
封爸高兴坏了:“瞧瞧我的孙子孙女,长得多好。”
封国栋逗着闺女:“那还不是你妈妈的功劳,把你们养得白白胖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