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在悄然逼近。
一只手握着手帕,猛地从背后探出,一把捂住了她的口鼻,温书怡只觉一阵眩晕,意识渐渐模糊,昏厥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入眼便是一副陌生的景象,只能通过窗外的天色判断,自己并没有晕倒很长时间,此时还在夜里。
「书怡,你醒了。」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她一个激灵,正是那个意料之中情理之中的人,ike。
温书怡想到这人或许对自己图谋不轨,却没想到他居然可以干出来绑架这种事。
腾地一下站起身,头晕目眩的感觉便再次袭来,ike做出了想上前扶她的动作,温书怡警惕地后退两步,背靠到了墙上。
「ike,你这么做是违法的。」
ike耸了耸肩,一如白天那样:「你们中国的法律,对我有什么用?」
温书怡露出一个「你法盲吧」的表情,却没有在这惊愕中停留太久,因为她知道,ike这种阶级的人,是可以一定程度上无视法律的存在的。
心头慢慢浮现出一丝惧意,此时的情形,对她太不利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强烈的不安感席卷内心,只能在不激怒对方的前提下,试图唤起他的良知。
「ike,我已婚了,你自重。」
ike唇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理所当然:「我早知道了啊,是那个叫顾越琛的对吧?你们两个现在也就法律上有关系吧,真要说起情感,聊胜于无,不是吗?」
温书怡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冷汗,手脚开始变得冰凉,或许是心理作用,腿上的伤正在隐隐作痛,可在此时,却突然感到一种自嘲。
看来她这个顾太太当得还真是不怎么样,外国人都知道他们俩那日子过得和离婚冷静期似的。
「书怡,我家里也并不比他差多少,你为什么不考虑考虑我呢?我这次来中国,说是为了投资,其实就是特地奔着你来的,和我在一起,你想要什么都有。」
对于这种人来讲,说得好听点是在一起,说得难听点,不过是包养而已。
看着面前的人步步紧逼,温书怡的恐惧在被逐渐放大,却已经退无可退。
在这样绝望的时候,她似乎感到了一种茫然。
为什么此时她的脑海里,只有那个也曾无数次将自己推进深渊的人,顾越琛。
顾越琛靠在车前,将手里的烟头扔在地上,狠狠碾灭。
他在这里等了已经快有半个小时了,以前吕欣然也让他接过,他也等了,却没等这么长时间。
女人都这么爱迟到吗?顾越琛踱着步,内心烦躁不已,气愤于那个女人居然让自己等了这么久。
似乎完全将她所说的忧虑和推断抛之脑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