妘深手里拿着扫帚,一脸纠结,她倒是想去劝架,可是看到躲在一边的苍巫山弟子,妘深心里又害怕了,她这么上前,真的不会被浔涯的掌风扬成灰吗。正当妘深犹豫不决的时候,其他的另外两位掌门,沉霜和时振韩赶了过来。沉霜真人和时振韩很是冷静又熟练的加入了这场战斗,他们一个阻止浔涯,一个拦住祢妍。很快这场战斗就熄了火,妘深也轻呼了一口气。“你说你们两个,加起来都五六百岁的人了,怎么还这么不知轻重,还有这么多弟子看着呢,作为人师,你们难道就不觉得羞耻?”时韩振在苍巫山里是最成熟稳健的,颇有大家长风范,每一次这两人打架,时韩振必定像个啰嗦的婆妈子,叨叨个不停。只是祢妍一点都不给时韩振面子,甩了一个冷眼就走。而浔涯眸光阴沉,一言不发的看着祢妍的背影。“大家都散了,该练功的就去练功,没见过你们师父师叔打架?”在时韩振的驱赶下,弟子们便就散开,很快就只剩下时韩振浔涯沉霜三位苍巫山元老。还有拿着扫帚没有回过神的妘深。见还有人没走,时韩振便把目光转向了一旁的小丫头。“你怎么还不走?”时韩振问。妘深举起扫帚,示意她还要留下来清理残局,还没等时韩振说什么,妘深便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扫起了地上的残局,塑造了一个勤劳敬业的劳动者形象。时韩振一扬手,示意她离开,妘深看懂这个手势了便默默退下。见没有人了,时韩振把手放在了浔涯的肩膀上,劝解道,“老张啊,她就是个妇人,你别跟她一般见识。”浔涯叹了一口气,语气很是无奈,“这回你也看到了,她这是真想要我死啊。”“妇人总是心眼小些,她定是还在记恨你当初的灭国之仇,但你是男人,你就该大度些。”“我就是听皇帝命令而已,况且他们皇帝昏庸,就算不是我,也会被其他国家吞并,再说,她......就是一个小小妓子罢了,怎地竟有这般的爱国情怀?”妓子两个字浔涯压得极低,而时韩振皱起了眉头,呵斥道,“你休得再提这两个字,要是传到祢妍耳朵里,我们几个都得遭殃。”妓子这个身份,是祢妍的痛处,知道她身份的人,也不过就浔涯,时韩振还有沉霜他们这几个长老知道。当初浔涯和祢妍吵架时,浔涯无意提起,便被祢妍下了杀人毒药鹤.顶红。可见祢妍是有多痛恨这两个字。“是我遭殃,不是你们遭殃,祢妍想杀的人,至此至终就只有我一人罢了,但是我浔涯话也放在这里,我忍一两次一两次也就罢了,但若她在再这样下去,我也会不客气的。”说完这话,浔涯甩袖就走。此时,只剩沉霜和时韩振两人。时韩振看着浔涯的背影,摇了摇头,“你说这两人究竟是什么样的孽缘。”“时大哥,咱们的账上又得支出一笔银子了。”沉霜看着这一座坍塌的楼宇说道。苍巫山时韩振主要管账房,毕竟除了他,也没人愿意管这琐碎事务,“师妹啊,还好就你最听话懂事,如果你也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