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裴霜言与柳姨娘都高兴得很,只差笑出声来了。裴政有些不悦:“哭什么哭?大早上的,多不吉利!”周氏心疼的很,慌忙拍拍雪澈的胳膊,转头对丫鬟说道:“把我那串南海珍珠桃花手钏取来。”很快,丫鬟捧上来一只暗红色樟木盒子,瞧着就精致大气,柳姨娘与裴霜言忍不住盯上去。周氏把盒子打开,掀开里头的绒布,拿出来一只手钏。那手钏是由粉色珍珠与纯金打造的桃花花瓣制成,瞧着便极其昂贵,周氏笑道:“澈儿,这手钏还是我未出阁时你大姑奶奶去南海做生意无意中得到的粉色珍珠,你外祖母便打成了这手钏给娘戴着,戴上之后不久便嫁给了你爹。这手钏啊能为女子带来好运,娘如今把手钏赠与你,也会给你带来好运的。”一席话说的柳姨娘与裴霜言都眼馋极了,最主要是那手串也的确漂亮得很,粉色珍珠,个个圆润硕大,戴出去必定十分风光。柳氏眼都直了,脱口而出一句酸话:“四姑娘,您且宽心,您瞧,夫人给您的这手钏可真漂亮呢,三姑娘就从未有过这般上档次的手钏。”裴政一怔,皱眉,再看看特意打扮素净的裴霜言,裴霜言摸摸自己光秃秃的手腕,想到自己被裴雪澈要走的那么多东西,心中不由得暗恨。见言儿那般自卑瑟缩,裴政不由得愧疚起来,提醒道:“文岫,当着三丫头,你这样偏心是不是不太好?她们可都是喊你母亲的。”文岫是周氏的闺名,她老大不情愿地说道:“来人,再去把那串祥云珍珠手链拿来,赏给三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