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比赛爱打不打(3 / 5)

都带着湿热的气息:“我给陆少爷你摘头盔呐,不然看不清你这颓靡丧气的表情,就太可……唔——”可惜了。

“你……”

最后几个字堵在了喉咙口没能说出来,因为费尽全力让自己只是轻轻颤抖几下的陆肖肖再也无法克制如地脉崩开的冲动,一手扯住顾蓝田手腕,还戴着宽厚手套的那只手绕过顾蓝田腰侧猛地按上她的后背。

顾蓝田趔趄一下,随后跪坐在陆肖肖大腿上,膝盖死死压住下边的护具。

陆肖肖疯了一样地咬上顾蓝田的唇,用舌头顶开她毫无防备的齿关,只像干涸地面上作最后逃窜的蔓草,生长的姿态凶猛到不惜自己也连根拔起。

明明已经竭尽全力了,但隔着胸前的护具,他总觉得现在的一切并不真实,顾蓝田离他还有很遥远的距离。

如果他不用力把顾蓝田按向自己的话,她下一刻就会消失不见。

陆肖肖只觉得自己喘不过气,胸口也紧绷得快要窒息,深深嗅到顾蓝田的味道却无法留住这一切,眼泪夺眶而出,在两人纠缠的动作之间蜿蜒流到顾蓝田唇边。

伤口沾了眼泪,痛得顾蓝田立刻僵直。

“嘶——”

缓过劲的她狠狠往陆肖肖的脸上掐了一把。对方将将松开一点,顾蓝田猛地挣开束缚赶紧站起来,正准备骂人,对上那双布满红血丝的眼睛却又哽住了。

他还委屈上了,到底凭什么啊,就凭他输球了么?输了球应该怪自己,而不是怪观众来迟了,况且她“虽迟但到”,她在“方觉夏深”等了半天都没等到陆肖肖的司机,最后自掏腰包打车过来的,够意思了。

如果不是周五那天陆肖肖眼里的期待让她想起刚上学时的自己,出这种乌龙事件,她立刻打道回府。

“喂,要哭也该是我哭才对吧,疼的是我。”顾蓝田按住嘴角的口子,没好气道。

“嘶。”又扯到伤口的顾蓝田赶紧捂好嘴。

如果陆肖肖只是刚才那一番无能狂怒,她不知道能口出多少恶言。

偏偏他顶着这张净白无瑕疵的脸,双眼通红的对着她无声落泪还喘得肝肠寸断,活像一只刚刚反应过来自己被抛弃了的小狗。

此时颓丧至极,但谁上去摸头都得被乱咬,哪怕是那个让小狗爱恨交织又不知所措的主人。

陆肖肖不肯松开顾蓝田的手腕,他看见顾蓝田捂着嘴皱着眉,眼神一黯,想要问她是不是好疼,好想帮她吹一吹。

但是一开口却继续言不由衷:“顾蓝田,来看我比赛,你迟到了半个多小时,现在又来假惺惺说什么我不上场的话,你可不可笑?”

指不定就是和凌止打电话打得太忘我所以来迟了,不过迟到了也好,这样就不会看到他前两局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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