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露出了惊恐的表情,他们似乎不相信世上竟有这样的杀人手段。
杜文林叙述完了,两位大人还没从惊恐中缓过劲来。
良久,杨尚书严肃地说道:
“现在已经坐实了那桩惨案是出自‘沙漠虫族’之手,暂时不要渲染此事,省得造成恐慌。案件发生一年多了,可是到现在侦破工作没有丝毫进展。我明天再上疏皇上,请皇上下旨,着令锦衣卫配合东厂务必抓紧侦办此案。”说到这儿,叹了口气:
“按说此事应该归刑部管,可是因为其中牵涉到一些官员,所以皇上责令我们吏部配合调查工作。”
“‘沙漠虫族’行事诡秘,不易查寻,这事就怕还得先从‘红封教’入手。”赵御史道。
杨尚书转头对杜文林说道:
“杜大人,从你那夜生擒采花贼来看,你不但年轻,还兼有一副好的身手。明天我向圣上上疏时,顺便推荐你来吏部,然后代表吏部参与侦破此案,你看如何?”
杜文林赶忙起身,作礼致谢。
要知道,能入翰林院的人,虽然都是殿试出来的佼佼者,可是在其中熬过十年还没有出头的人比比皆是。
自己才刚入翰林,就得人赏识而走上实际工作岗位,这样的机会实属难得!
“两位大人,晚生冒昧问一句,这‘红封教’是个什么组织啊?”
赵御史接道:
“‘红封教’是近年兴起于京津地区的一个教派组织,据说教主姓罗。此教发展迅速,大有蔓延之势,甚至有些官员也参与了其中。此教虽然发展迅速,但是却又隐藏于地下,组织严密,不易侦查。”
“哦,这个‘红封教’有什么危害之处?”杜文林又问。
杨尚书接过话题:
“根据我们收集的证据来看,这个教派不但利用欺骗、威逼手段逼迫民众加入,还搞暗杀,绑架等活动,最可怕的是有可能已经渗透进朝堂中的党派之争及后宫内斗。就如刚才提到的温州知府胡金胜,他如果已经是‘红封教’的教徒,朝堂中谁也不知还有多少官员也加入了其中。”
杜文林把来京的路上在孟村遇到之事讲述了一遍。
杨尚书与赵御史惊讶于“红封教”的嚣张,更惊讶的是杜文林一文弱书生竟能惊走他们。
俩人都是精明绝顶之人,心中不由对眼前这个年轻人的能力有了新的认识。
大家又转回话题,杜文林接着说道:
“胡金胜既然被‘沙漠虫族’截杀在解往京城的路上,可见其身上肯定有好多秘密。”
“是啊,有人不惜重金从北方请来‘虫族’来刺杀他,可见那个躲在背后的人实力着实不容小觑啊!”杨尚书道。顿了一下,又盯着刘文林: